转头对江黎说道:“阿黎,兄长有话要同他讲,你且先行离开。”
“好。”江黎对谢云舟也有几许不舍,边走边转身回看,对视间,两人眼神好似缠绕在一处,扯都扯不断。
江昭掩唇轻咳,江黎收回思绪,抿抿唇,出了房间。
谢云舟的眸光落在那道纤细的影子上,好久后还舍不得移开。江昭淡声提醒,“人都走远了,别看了。”
谢云舟转头,道:“你有何话要对我讲?”
“今日你母亲上门闹事这事,你总归要给我个说法,”江昭下颌绷着,“你们谢家也太目中无人了。谢云舟,你连你母亲都安抚不好,还说要求取阿黎,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今日之事是我的疏忽。”谢云舟淡声道,“但我保证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
“你保证?你如何保证?”江昭就信不得他这嘴里一套,行动一套的做作模样,上次也是,还有上上次,他哪里处理好了,“你母亲这般可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你未曾办好,之后我又为何要信你。”
“谢云舟我不是三岁孩童,容不得你哄骗。”江昭轻甩衣袖,“我劝你啊,还是离我家阿黎远点,最后永远不要出现。”
“江昭你这般讲便有些不中听了。”谢云舟脸上的笑意生生褪下,“我心悦阿黎,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不必。”江昭道,“你谢家门槛高,我江家高攀不起,阿黎不需要你,你只要不出现便好。”
“我若是不放手呢?”谢云舟问道。
“那我便带她离开,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江昭眼眸半阖,“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这招最狠,谢云舟眼底闪过受伤的神情,“我到底如何做你才肯松口?”
“真想知道?”江昭反问道。
“是。”谢云舟定定道,“只要你讲,我便会去做。”
“好。”江昭道,“你若想娶阿黎也可以,但,只能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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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是在几日后才知晓江昭那日同谢云舟说了什么,男子入赘在大燕朝确实有,可那时穷苦人家的儿郎才会做的事。
如谢云舟这般受天子器重且又有官位在身的人,怎么可能入赘。再者,他便是有心,谢老夫人也不会应允的。
江黎觉得江昭甚是荒唐,怎可提如此要求,这不是难为人么。
她寻到机会见着江昭便把心里想法对他诉说了一一,“兄长这般,日后在朝堂之上如何同他相处。”
“我又不怕他,不能相处便不相处。”江昭淡声道。
“我知晓兄长是心疼我。”江黎给江昭递上亲手泡制的茶水,“但入赘实属过分了,兄长不该那么为难他。”
“心疼了?”江昭撇嘴,“你这还不是他的人呢,便开始心疼他了,哎,真是女大不中留。”
“兄长。”江黎微愠,“兄长还能不能好好讲话。”
江昭最怕江黎生气,忙安抚:“好好好,我不说了便是。”
“那之前的事呢?”江黎问道,“要他入赘的事。”
“我那只是随口提了下。”江昭睨着她道,“你还真以为他会同意啊。”
他就是在难为谢云舟,江黎那三年的苦他是一定要找补回来的。
“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提。”江黎不舍谢云舟为难,“之前他对我确实不好,但现在不是了,他对我很好。”
瞧瞧屋里的摆件,还有厨房里的吃食,还有郊外那看不到边际的梅林,都是他为她准备的。
他把她放在了心尖尖上,一切以她的需求为主,她喜什么,不喜什么,他比任何人记得都牢。
恍惚的,江黎想起了昨夜两人独处时的那幕,他捏着她下巴,唇落在她耳畔,轻柔唤着她的闺名。
“……阿黎。”
灼热的气息缓缓散开,如玉的脖颈好似拂了一层绽红的纱,她忍不住轻颤,腿有些软,倚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单手桎梏着她的腰肢,轻轻一揽便把她放在了书案上,哗啦一声,案几上的书掉落到地上。
他按住她的肩膀慢慢躺下,如瀑的长发铺散开,他黑眸里蓄养着热潮,“阿黎。”
如蛊的声音惹得江黎心神飘荡,她不知做什么好,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殷红的唇上还淌着他方才留下的水痕,她眼睫轻颤着回视他。
如碧波的眸子里波光粼粼,江黎檀口轻启,柔声唤他:“阿舟。”
谢云舟很喜欢听她唤他的名字,掐着她的腰肢要她再唤,“阿黎,我还要听。”
她颤抖着又唤了一次,红晕从她侧颈蔓延到了她周身,翻开的衣襟映出一抹浓重的红,勾得人跃跃欲试。
他凝视着她缓缓倾身凑近,拂在窗棂上的影也跟着动起来,一点一点的凑过来。
她被他灼热的气息拢着,轻颤了一次又一次,皓腕上的红晕只增不减。
他用他的唇,给她涂抹上最艳丽的色,比那些胭脂水粉更耀眼夺目。
光影绰绰中,他揉捏着她手指说道:“阿黎,信我吗?”
她没什么力气了,氤氲着眸子若有似无点了下头。
他指腹落在她脸颊上,慢慢磨砺,“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