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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2 / 3)

小衣裳,又轻软又舒服。”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倒想得远。”深宜秋笑道。

湘娥认真道:“哪里远了,六月初下定,最晚岁末也该成礼了,到明年秋天就该有小小郎君小娘子了。”

沈宜秋还来不及说什么,素娥也来了兴致,掰着手指道:“第一个最好是小小郎君,第二个是小小娘子,第三个……”

沈宜秋哭笑不得,不过听他们七嘴八舌聒噪着,心中不免也生出几分憧憬来。

上辈子她最大的遗憾便是没能诞下自己的孩子,若是有个孩子,她定要亲手替他缝许多小衫子、小袍子、小皮靴、小足衣、小帽子……

还有冬天的小狐裘,要用最细最软的白狐腋……

她想着想着,不免出了神,素娥看在眼里,对湘娥使了个眼色:“小娘子定是在数小小郎君和小小娘子,到时候从高到矮,从大到小那么一溜儿跟在身后,个个都像咱们小娘子一样好看,啧……小娘子多吃几颗葡萄,多福多子。”

沈宜秋红了脸,翻身坐起,抽过她手中团扇,倒提着,用斑竹扇柄敲她的脑门:“越发没规矩了!将我编了一半的长命缕取来。”

湘娥忙道:“小娘子身子不舒坦,何苦做那些费神的东西,让奴婢们代劳便是。”

素娥掩嘴扑哧一笑:“旁的你能代劳,有一条却是万万代劳不得,你道是哪一条?”

湘娥也笑,眨眨眼:“奴婢知道是哪一条。”

沈宜秋懒得与他们说话,兀自拿过编了一半的五色丝,她每年端午都会编些长命缕送去舅舅家,如今又多了一条……

她将各色丝线凑在一起比,心里构想着图案,心中溢出一点浅浅淡淡的柔情。

渐渐的,婢子们的调笑声远了,不觉又下起雨来,檐雨滴落在石阶上,让她想起长夜深宫中的更漏,不觉把她的思绪带到了不知哪里。

她不觉又犯起困来,手腕发沉,不知不觉垂了下来。

就在这时,她恍惚间听素娥对湘娥道:“对了,昨日听了两桩新文儿,不知你知道不知道。”

湘娥道:“是说善寿寺梧桐树的怪事么?”

梧桐树的事沈宜秋有所耳闻,一听便猜到是她大伯不知受了什么“高人”点拨,妄图替三堂姊造势。

也不想想尉迟越是什么人,岂会因这种拙劣的手段就范,沈老夫人知道了怕也要将大伯斥责一番。

她听过便抛在了脑后,虽说丢的是整个沈家的脸,但她早已将这些虚名看淡了,左不过叫全京都看个笑话,笑笑也就过了。

素娥接着道:“这是其中一桩,另一桩呢?”

湘娥道:“另一桩倒是没听过。”

素娥得意地一笑:“不知道了吧,这两桩事其实是同一桩,都应在咱们长房三娘子身上了。”

沈宜秋听到此处,睡意去了大半,心中隐隐不安,难道她大伯做蠢事还成双捉对的?

正纳闷着,素娥又道:“你不知道,最近外头到处都在唱一首歌谣,是这么唱的,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唱起来:“沉水香,雕凤凰,漆金画,玉匮藏……”

沈宜秋心头一凛,腾地坐起身。

宫室中灯火通明,宫人、内侍、尚医局的医官、药童进进出出,一派兵荒马乱的景象。

众人见了太子殿下纷纷驻足行礼,尉迟越一副忧心忡忡的孝子模样,脸色凝重地询问郭贤妃的病情,实则并不担心。

郭贤妃哪次“便宜病”发作都是这么劳师动众,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尉迟越拾级而上,举步向生母寝殿走去。

宫人打起帘栊,一股混合着药味的浓郁薰香扑鼻而来。

尉迟越被薰得不自觉偏了偏头,尽量屏住呼吸,大步流星地朝着生母的卧榻走去。

郭贤妃病病歪歪地靠在隐囊上,隔着云母屏风看见儿子的影子越来越近,慌忙扶一扶蓬松的鬓发,捧着心口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也不知她犯的是哪门子头风,总是与咳疾一并发作。

尉迟越腹诽,面上却不显,绕过屏风,向生母行了个礼,满面忧色道:“不知母妃抱恙,儿子来得迟了。”

郭贤妃屏退宫人,捏紧手中的帕子,微微蹙起柳眉,未及开口,眼眶先已红了:“三郎,阿娘怕是看顾不了你多久了。”

尉迟越对生母的危言耸听早就习以为常,他今日心烦意乱,实在没什么心情给生母捧场,不过还是按捺住烦闷,耐着性子道:“母妃吉人天相,定能长命百岁,切勿多思多虑,免得劳心伤神。”

郭贤妃扶着太阳穴,幽幽地探了口气:“叫我如何能不多思,如何不多虑!自己怀胎十月,拼死拼活生出的孩儿,如今要娶妇了,我这做母亲的却连半句话也说不上……”

她边说边揪紧衣襟,痛心疾首道:“全怪我自己不争气,骨肉分离也不敢置一词!”

尉迟越耐着性子道:“儿子全须全尾地在此,何来骨肉分离之说?”

当年尉迟越五岁,正是最闹人的年纪。郭贤妃刚产下七皇子,又要赶紧恢复身子固宠,压根没空搭理她。

而张皇后无子,储君之位虚悬,郭贤妃便绞尽脑汁,在皇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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