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超爱生气,哪怕他没有做错事,她也要生气闹上一通的。
不过,他也愿意去哄。
“你不会涂你就疼着!哼。”顾音音想推开他,却推不开,心里想到他跟梅玲说话的样子就恼怒。
沈国安揉揉她脑袋把她摁到自己怀里:“我疼,你不心疼?”
顾音音咬牙切齿:“你疼了就少说点话!”
尤其是跟梅玲这种人说话!
沈国安叹气:“我真的没有喝她的绿豆汤,我又不是傻子,别的女人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要?音音,我只喜欢你,只在意你,只喝你烧的水。”
顾音音心里好受了一点,可还是指责他:“那你还跟她废话?说了好半天的话吧 !”
“那我下次把嘴巴缝上,见了女的就装哑巴,行吗?或者,你把我这张嘴堵住?”
他捧住她的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柔滑软嫩,那舒爽的滋味从指腹传到心底,沈国安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顾音音嘤咛一声,这死男人吻技极好,她每次都想抗拒,可不过是十来秒便被他弄得成了软骨头,浑身的精气神儿似乎都被他吸取了一般。
他的唇一下一下地□□着她的脸,微微滚烫,带着他特有的气息,接着沈国安抬脚往后直接把门踢上,翻身把顾音音压在了床上。
“乖音音,不气了好不好?是我的错。”他手指轻轻捏捏她粉嫩耳垂,才说完又低头去亲。
同时,那手根本不老实,顾音音艰难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用尽力气要把他推开。
“你放开我!”
她气喘吁吁,头发都乱了,面上潮红一片,有些慌乱地说:“我是偷空跑出来的,要是回去晚了不知道梅晴怎么说呢,你,你,你不要乱来了!”
说完顾音音拿起来紫药水胡乱给他涂了几下,砰地一下把门关上逃也似地走了。
沈国安坐在床沿上,两手撑着膝盖,鼻息间还残留着她的清香。
好一会,他轻轻一笑。
她这几年总是怀疑他在外面瞎搞,其实外头看上他的女人的确多,有钱的有权的,长得漂亮的,多不胜数。
甚至有人开玩笑说,如果自己是他,就留在外地不回去了。
家里的女人再好,不就是个农村女人?跟外地的根本比不上。
可只有沈国安知道,顾音音是他的心头血。
十来岁就认识的人,时常在梦中出现的人,早已刻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他又怎么会看上旁的女人?
顾音音走到妇联办公室,这才平静下来,嘴唇上上依旧微微发热,沈国安的味道久久不散,搞的她都有些做贼心虚不敢抬头看人。
这会儿办公室里正吵吵闹闹,村里来了两个妇女,因为对方的鸡吃了自家的菜,吵个不休就差打起来了。
梅晴只能站起来严肃地说:“两位同志,你们不能这样吵架,这样对红星村的文明发展有不良影响……”
周大婶子呸了一声:“文你妈的明!你不是妇联主任吗?你就说!她家鸡吃我家的菜,这怎么办吧!”
张老驴媳妇也掐着腰骂:“我家鸡吃你家菜?谁他娘看见了?你有啥证据?!”
两人说着又对骂起来,唾沫乱飞,余芳一脸为难,梅晴面如猪肝色。
她要是知道妇联主任这么难做,也不会硬逼着邱主任让她来当了!
顾音音被吵得耳朵都疼,啪地拍了下桌子:“吵啥吵!再吵滚出去!”
周大婶子跟张老驴媳妇总算安静了些,但都立即凑上来让顾音音评理。
顾音音蹙眉:“为了这么点子小事你俩吵成这样,就不怕丢人?远亲不如近邻,你俩相处十几年了,那么大的人了,一点肚量都没有?还跟小孩磨牙似的!既然喜欢吵架,今儿就在这办公室里吵个够!我给你们拿笔记下来,名垂青史,代代相传!让全镇全县全国都知道,你俩因为鸡吃了菜吵架呢!”
说着,她把笔拿出来作势要写字,周大婶子跟张老驴媳妇却沉默了。
“咋了?不吵了?嘿,我说今天你们不吵个够可不许走!”顾音音佯装恼怒。
周大婶子为难地说:“俺家猪该喂了……”
张老驴媳妇也说:“就是,俺家衣裳还没洗,俺得回去洗衣裳。”
“呵呵,闹腾一通想逃?今儿你们必须吵个够,我一字一句都给记下来!”
两人为难地僵持了半天,咋好意思让顾音音把他们的话记下来?
半晌,周大婶子尴尬地说:“那啥,张老驴媳妇,也是我不对,我家那鸡不知道咋跑出来了,跑到你家菜园子里,回头我帮你修整下菜园子,多浇水施肥还能长回来。”
张老驴媳妇忙说:“哎哟,其实也是我脾气太大了,你说咱俩做邻居那么多年了,鸡吃点菜咋了?没事!还会长出来的!那鸡是畜生不懂事,咱作为人还能跟畜生计较?下回你看着点就成!”
俩人拉着手,蹑手蹑脚地从办公室跑出去,还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顾音音。
等两人彻底没影了,顾音音跟余芳才噗嗤笑了出来。
余芳赞赏地拍拍顾音音肩膀:“这俩人也真是,真跟小孩儿似的!音音还是你厉害,我跟梅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