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那是酒儿小时候的事情,那年三千才半岁,林轻轻一个人无法同时兼顾三个孩子,没顾虑到,酒儿得了季节性感冒,后来喝药不管用,林轻轻带着孩子去了医院输液。
酒儿怕打针,她哭着抱着手不让扎。
谢闵慎拿着针头亲自上,本以为亲爹上马,马上就好。没想到,谢闵慎第一针扎跑针了!
酒儿的哭声响彻医院,“爸爸坏蛋,爸爸不厉害了,你笨死啦爸爸,呜呜,你毁了我,我的血都流干了。”
酒儿一边哭一边咳嗽,脸色憋得通红,额头浸出汗水。
谢闵慎看了,无比心疼。“爸爸再来一次。”
酒儿哭得结巴,“你,你当,当,呜呜,当我是你的试验品啊。”
林轻轻擦擦女儿的眼睛,她手捂着女儿的眼睛,不让她看,任由谢闵慎再给女儿扎了一针。
这次,一下就上。
酒儿不知道怎么就记得了,曾经谢闵慎给她扎跑针了。
多年后的早晨。
一家人在餐桌上再次提起此事。
谢闵慎指着女儿说:“那还不是你太胖,哭得乱动。”
“你直接承认你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