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愿意坐在那个位置上也能让别人来坐。”
这一句话让江芸思很不高兴,很显然,江芸思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江芸思心中就是不服气。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芸思说出心中的想法。
江勋说:“本家的人是最注重礼数的,江家的礼数和阶级相当分明,这是江珏应该有的排场。之前我们如此怠慢他,对他来说已经是冒犯他了,如今做这些也只是亡羊补牢,他就算迟到又如何?主人迟到,难道下属还敢有意见?”
“你想一辈子给江珏当下属别拉着我们,我可不想给江珏当下属,其他人心中也肯定不想,若不是您仗着自己年纪大辈分高,要求众人这么做,我想他们也不会脑子坏到大冬天在门外站着。”江芸思说。
江勋轻轻一笑:“受了本家的恩惠,在门外吹吹冷风怎么了?只要江珏还活着,江家的一切都是属于江珏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们都花着江家的钱,做着江家的生意,难道表面上不该对江珏感恩戴德?芸思,你自己都知道对昔日帮助过江风的那些人客客气气的,为什么到了江珏这里脾气却这么大?是不是因为秦薇浅?”
当秦薇浅的名字说出口时,江芸思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一声不吭,就这么冷冰冰地板着脸,不说话。
江勋何其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呀?
“秦薇浅是秦薇浅,江珏是江珏,你可以对秦薇浅不尊敬但却不能对江珏不尊敬,他才是江家真正的主人,就连亦清也要让着他,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着想,也是为了你着想。”
江勋语重心长。
这些话,江芸思半句都不想听。
江芸思黑着脸说:“你别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
从门外走进来的江淮刚好听到两人的对话,毫不客气地对江芸思说:“你不想听也得听,你弟弟是厉害,但你弟弟不可能一辈子坐在那个位置上。江珏就不一样了,他坐拥的资产足够他花上几辈子,他和你们是不一样的,一旦他拿走了江家的一切,所有江家的人都会被扫地出门,至于那个让江珏颜面扫地的你,和江风,会有好下场?”
“芸思,你是个聪明人,什么时候该忍着,你心里应当清楚。”
江淮也不希望江芸思这么气呼呼的,跟吃了炸药没什么两样,这么做非但对他们没有半点好处,还会坏了他们的计划,万一惹怒了江珏,他们还不知道要再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把江珏哄好!
几个江家的长辈们其实都已经无计可施了,他们对江珏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按照江珏的要求去做,再想办法止损。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直到楼上的江亦清面色沉沉走下来。
“处理完了?”江淮询问。
江亦清铁青着脸不说话。
江淮转而将目光投向谢周方:“你来说。”
谢周方恨恨地咬着牙:“没有,家主刚才亲自给江城的人打电话,但那柳京科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咱们江家,直接就去抄了龙门的分舵,抓了不少人,这件事情闹得很大,那些和江家合作的商人们,现在都已经考虑终止合作了,家主联系了上头的人,他们却不愿意出面,还有人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准备查江家的底儿。”
“这可如何是好!”江淮脸色都变了。
江勋一把年纪也彻底坐不住了:“政方的人呢?”
“无一人敢插手。”谢周方回答。
江勋气得直剁拐杖:“这种时候竟然没有人出来维护局面!这怎么可以!”
“这应该是江珏干的,否则那些平日里和我们家主关系很好的人,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装死,还有些人更加过分,电话都不接。”谢周方越说越气。
江勋被气得一口气险些上不去,拐杖掉在地上,他说:“这些人是想眼睁睁地看着咱们江家完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