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没有家主什么事,家主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话说到这里,江勋朝管家投去一个眼神。
管家也生怕两人打起来,只能硬着头皮对江亦清说:“家主,楼上还有人在等您。”
管家在给江亦清找台阶下。
江亦清浑身爆发出骇人的寒气,他显然生气了。
管家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家主,客人还在等着您,若是让他们久等了,不太合适。”
江亦清阴沉着脸,有没有人在等自己,他心里很清楚,这群人就是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想要堵住他的嘴。
江淮和江勋见江亦清都不走,只能一起劝说。
江亦清本来不想走的,两位长辈齐齐恳求,他迫不得已才转身离开。
至于一旁的猪头脸江元桑,瞧见眼前这一幕也不敢在原地逗留,急冲冲追上江亦清的脚步。
兄弟俩是一起离开的,留下江勋来处理这件事。
江元桑心中很不服气,走远之后才怒气冲冲地说:“大哥,我们为什么要走?江珏都嚣张成什么样子了,大哥也不好好管教他,你看我的脸都被打肿了,大哥也不为我主持公道。”
“大哥,你走这么快做什么?那江珏还没有走呢,我们这么跑掉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江元桑在后面追着江亦清,却不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击打在江亦清的心头上,让本来就已经濒临爆发的江亦清彻底恼火了,他赫然停下脚步。
紧随而来的管家瞧见这一幕,脸都青了,急忙说道:“四少爷,您不要胡说八道,家主是真的有事,今天是个好日子,去跟本家的人吵架并不值得。”
“四少爷年纪还小,不懂得其中的道理,江勋老爷子说能处理好就一定能处理好,这点小事情用不着咱们家主亲自出面。说白了,江珏来就是想要耍一耍性子,毕竟是本家的血脉,高傲得很,自小被本家的人宠惯了,养成了高人一等的性子,也是没办法。”
管家好声好气地劝说,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把事情的责任全部推卸到江珏的身上,既捧高了江亦清也踩低了江珏,这才能勉强地让江亦清的心情平复些许。
可江元桑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利弊,他依旧保持自己的不满:“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让着江珏?凭什么啊,我就是心里边不服气!明明这些年都是我大哥在打理公司,凭什么是江珏一回来这里的一切就都要变成江珏的,你也不看看他刚才那嚣张和耀武扬威的样子,就是因为你们太害怕了,所以他才这么有恃无恐!”
江元桑忿忿不平的抱怨。
管家说:“四少爷,您就别说话了,其实今天您不说话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剩下的一切事情,江勋老爷子都会处理好,如今就算我们跟江珏置气也没有什么用处。”
“为什么没用?直接让人把他扫地出门不就可以了?”江元桑反问。
管家说:“江珏说的也没有错,虽然家主如今掌控着江家的一切,表面上是掌握大权,但江家始终是江珏的,白纸黑字都写得清清楚楚。”
江亦清虽然现在掌控着江家的一切,但也改变不了这一切都是属于江珏的事实。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让江珏那么顺利的拿到江家的一切罢了,其他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管家说了很多,分贝不大,语气也很轻,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他知道这么说会让江亦清和江元桑不高兴,但事实就是如此,江元桑或许不懂,但江亦清一定明白其中的道理。
江亦清应该知道,他改变不了江珏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这个事实,否则刚才也不会听江勋的话,离开。
偌大的走廊上,安静到只剩下脚步声。
江亦清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停止自己书房的门口前,他漆黑的眸子如同璀璨的黑曜石,散发着的微光冰冷骇人。
“大哥,你真的也拿江珏没有办法吗?”江元桑不相信,朝江亦清投去询问的眼神。
江亦清强压着怒火,对江元桑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处理,你不要插手。”
“大哥……”江元桑非常委屈。
江亦清对管家说:“带四少爷去处理一下脸上的伤,没有人允许,不许去和江珏见面。”
“好,请家主放心。”管家礼貌地目送江亦清进入书房。
门关上之后,偌大的长廊上安静得没了声音。
管家对江元桑说:“请四少爷跟我一块去处理一下伤口。”
江元桑心中委屈,想到秦薇浅和那个江珏,心中更是气得牙痒痒的,但江亦清什么也不让他做,他也不敢兴风作浪更不敢跑去找江珏的麻烦,怕自己把事情搞成江亦清无法收拾的局面。
而另一边,江亦清和江元桑离开之后,整个隆和庄园都安静了很多,其他人想走又不敢走,留下来又害怕,紧张兮兮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江勋可算是把江亦清盼走之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对江珏说:“少东家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江珏神色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双冷酷的眼睛充满震慑性,但总归是没有那么生气了。
江勋心中松了一口气,悄悄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十点钟了,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