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珏已经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前途和未来,你作为江家的一份子,就应该站出来对付家族的敌人,芸思,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江淮说完这话后还不忘带上江芸思。
可江芸思的心中很清楚,江风这个人想要护住一个人,是不可能轻易退让的,她说:“没有人能劝得动江风,他已经完全被秦薇浅给迷惑住了,根本就听不进我们说的话。”
“究竟是听不进还是不想听?”江启询问。
江芸思说:“这两者有何区别?”
江启直接质问江风:“你是不是打算为了那个叫做秦薇浅的女人,跟整个家族决裂?”
“父亲,我没有这个意思。”江风否认。
江启:“那你犹豫什么?”
江风说:“我只是觉得父亲这么做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怎么不合适?你告诉我!”江启反问。
江风说:“江家本就是江珏的,他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情有可原,江家众人不应该阻拦江珏,更不应该为了阻拦他而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我认为父亲召集这么多人商量对付江珏的事情就是不对的,父亲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被激怒了!
“江风,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江家怎么就是江珏的了?江家是我们自己的江家,跟江珏没有半毛钱关系。”
“对呀,若不是有我们旁支的人打点企业,江家怎么可能发展到如今这么大?江珏何德何能?他什么也没有付出凭什么坐享其成?”
“就是啊,真正为了家族企业付出的人是我们,江珏不过是出生好,凭什么霸占属于我们的一切。他当初既然放弃了就应该知道这一切以后都不可能再属于他了,我是不明白江珏怎么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明明什么都不要了,他还好意思回来抢。”
众人越说越离谱,似乎在他们的眼中,这一切本就应该都是他们的,他们只不过是因为出生不如江珏好,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比江珏差的?江珏又不是没有钱,当初不回来接管江家医疗企业就是放弃继承权。
“都已经放弃继承权的人也好意思回来争回来抢,我真是服了江珏这样的人。江风,你可是读过书的人,也应该明事理,江珏做出这种事情你该不会以为很正常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要孤立你了。”
他们看江风的眼神都充满了嫌弃。
江芸思作为江风的亲姐姐,虽然对江风这段时间做过的事情很不满,可江风毕竟是她的亲弟弟,关键时刻,江芸思也看不得其他人围攻自己的亲人,她站出来解释:“你们就不要指责江风的不是了,江风也不是故意的,他的身份比较敏感,必须要做到公平公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芸思,你这是在维护江风吗?”有人询问。
江芸思说:“江风也是江家的一份子,你们不要太难为他。”
“究竟是我们在难为他还是他在难为我们?江风明明可以帮助江家的,可这个时候江风却不愿意站出来,他明明什么都可以做,却非要做一个缩头乌龟,我是不明白江风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是一家人,他帮秦薇浅有什么意思?难不成秦薇浅还能给他好处吗?”
“是啊,秦薇浅是江珏的软肋,还有那个秦豆豆。如今秦豆豆被封家保护起来,我们不能把他怎么样,可这个秦薇浅就不一样了,想要对付江珏就必须从秦薇浅身上找切入点。毕竟江珏全家都死光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外甥女,他和我们不一样,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就算跟咱们斗个鱼死网破,他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可我们输不起!”
众人都觉得秦薇浅才是唯一的突破口。
可江风听到这些话之后却十分生气:“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找秦薇浅的麻烦?”
“瞧瞧,又来了!”江元桑都被江风给气死了,立刻跟江启告状:“父亲,您是不知道二哥这个人脑子有多犟,他之前为了维护秦薇浅,竟然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薇浅欺负江芸思,你说他脑子里装着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江珏都知道掐着芷嫣一条命来要挟我们,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拿秦薇浅开刀?再说了,秦薇浅最近也不老实,她一直在联系京都的权贵对付咱们呢,江芸思的公司还因此受到了影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江风姓秦呢!”
江元桑骂骂咧咧,每每想到这件事就生气,他不明白江风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些事情江启也都听说了,他其实也不明白江风这脑子在想什么,但他也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训斥江风,而是把所有的压力都给了温荭。
“你生的儿子,你自己来劝。”
这是江启对温荭说的原话。
这一刻,所有压力都施加在温荭的身上。
若是温荭劝说不了江风,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温荭管教无方,所有人都会怪罪她。
江风也看出了江启的心思,直接开口:“父亲不必这般为难我的母亲,我心意已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