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解掉纱布,把那漆黑如墨,冰寒的左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菜花说,你吼一嗓子。
我说,说啥。
你就说:“马勒戈壁的,都给老子滚开。”
我举起手,吐了口痰清了清嗓子,大吼:“马了个巴子,都他娘的给我滚开。”
喊了一嗓子,四周还是昏沉沉,漆黑一片。
菜花说:“完了,咱们是进了阴阵,凭你这只手,大桥鬼差都然你三分,这一嗓子鬼得闪开,看来咱们不是鬼打墙了。”
我说,啥叫阴阵。
菜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皱眉说:“我也不知道,老头子只教了我阴山咒,阵法我懒得学,太复杂了。”
我骂:你就是个屁,现在咋整。
天上的毛毛雨下的越来越急,还夹杂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头晕目眩,而且那股子寒意直往骨子里钻,身子就像掉进冰窟窿里了,全身从头凉到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