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白喝了不少酒,早早休息了。
司南和关卿卿两个人去月老庙领端午节的香囊。
叶清欢看着兰嫂收拾桌子,迟迟没有从客厅离开。
“太太怎么不去
外面转转啊,今天端午节,外面可热闹了,不比元宵灯会差。”
“不想动弹,”叶清欢靠在沙发上,“您收拾吧,我不打扰您,我就是想在这儿发一会儿呆。”
“好。”
兰嫂笑了笑,随口道,“也就是你们年轻人会这样,没事也给自己找烦恼,我们那个年代啊,光是想要吃饱就不容易了,哪有闲工夫想这些啊。”
“您是不是特别看不上我们这样啊?”
“这倒没有,时代不一样了嘛,人的成长环境也不一样,我听说那个什么,哦对,哲学家,就是要靠胡思乱想,才出名的。”
闻言,叶清欢噗嗤笑出声来。
苏格拉底要是知道兰嫂对他的评价就是胡思乱想游手好闲的话,估计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如水的夜色中,院子里‘吱呀’的开门声伴随着一阵蝉鸣蛙叫,激起回音,青石板上一道黑影晃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叶清欢觉得自己是听见开门声了,但是抬头望院子里看的时候,却没看见人,只有门是虚掩着的。
“兰嫂,卿卿刚刚走的时候没关门么?”
“关了呀,我去关的,夜风凉的很,您又喜欢开着门在这儿坐着……”
兰嫂边说边回头看了一眼,
“哎?怎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