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凝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示意赵小雨先去开门。
“是啊,宁记后天营业。”
“太好了,我还以为是大家传的谣言,没想到是真的!”
送走他们后,宁凝干脆拿出红纸和毛笔,写了个后天正常营业的告示贴在外面墙上。
等她忙活完,却瞧见赵小雨从一个麻袋里拿出南瓜、还有好几个布包。
她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晒干的香菇、木耳还有像干豇豆、梅干菜之类的干货。
“这都是你买的?”宁凝蹲下身抓了把木耳在手心摊开,品相还挺好的。
赵小雨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俺买的。”
既不是她买的,也不是赵小雨买的,那是谁的?
“你从哪儿找到的?”
“就门口啊,刚刚你跟他们说话,俺开门时看到这一麻袋靠在墙边,还以为是你找人买的东西,人家送上门了。”
宁凝摇了摇头,这里面除了香菇和木耳以外,其他干货都不是她会主动买的。
“装起来吧,放回原位,或许是谁落在这儿忘记拿走了。”
赵小雨点点头,“应该是农村进城来想卖点干货贴补家用的人,这些都是俺们农村很常见的干货,尤其是豇豆,每年到了夏天,俺种的豇豆都疯涨,吃也吃不完,都会像这样用水炸一下,晒干,留着冬天包包子,或者来客了添盘子用。”
“还有这梅干菜,分猪肉后和猪肉一起炒,梅干菜带着一股肉香味,不管是就着馒头吃还是包饺子,都特别香。”
难得看到这么眼熟的东西,赵小雨像开了话匣子边装边跟宁老板讲述她之前的生活。
宁凝越听越觉得不对,这么上乘的干货,如果是出来卖钱贴补家用,又怎么可能会落下。
她和赵小雨俩人一起把麻袋提到前厅的大门旁,这时她听到隔壁王阿姨在外面说话的声音。
宁凝走了出去,向王阿姨打听上午10点之后,有没有在宁记门前看到背麻袋的人。
“麻袋?是不是土色的麻袋,上面帮着麻绳。”
“对对对,就是那个麻袋,也不知道是谁落下了。”宁凝侧过身,指着门口的麻袋。
“落下?我看不像,他还跟我说过话呢,问我这儿是不是叫宁记点心铺,我说是的,他就把麻袋放下人就走了,连我问他是谁,他都没说。
宁老板,这不是你定的货啊,我瞅他那架势,还以为是你跟村里人定的货。”
宁凝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关键词,“村里人?”
“对啊,那是个老汉儿了,脸黑黑的,虽然瘦,但露出来的胳膊上可以明显的看到粗筋,他上半身里面穿着松松垮垮白色的背心,外面一件打了补丁的军蓝色衬衣,洗的发白的裤子,还有那双胶鞋,腰间门还别着一根旱烟杆,我见过的村里老汉儿都这副打扮。”
王阿姨仔细回忆着,把自己能想起来的都说了。
可她说完,发现宁老板反倒看起来更迷茫了,她忍不住问道:“想不起来是谁?”
宁凝抿着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不是想不起来,是我压根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突然她想到一种可能。
或许是赵小雨的家人想给她送点家里的菜,好缓和她与家里的关系?
她回头看向赵小雨,“会不会是你家里人送来的?”
赵小雨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俺也不知道,但是俺爹不抽烟杆,他都是用纸卷烟渣抽,俺也没见过他用过烟杆。”
这……
实在是搞不清楚什么情况,宁凝也只好谢过了王阿姨,带着赵小雨回了店里。
气氛有些安静。
宁凝实在想不出来是谁,索性也不再纠结了,平白无故送礼,必定是有所求,肯定不会只来一次,她只用静静等着那人再出面就好。
想到自己从海市带回来的东西还没整理,宁凝干脆趁着现在有时间门把东西整理一下,分类摆放。
还别说,杨启民送的用竹筒装的青梅酒,和她的木架十分相配。
除了青梅酒,还有哪些春笋和咸鸭蛋,宁凝都让赵小雨帮忙装好。
剩下的就是在海市收的礼物,雪花膏和刺绣的扇面以及一些工艺品,她拿了一些,准备送给范姨和房东奶奶。
而此时放完东西回来的赵小雨,突然变得有些犹豫,说话也支支吾吾的。
宁凝还没察觉到她的变化,把她刚分好的一份礼物递给赵小雨,“这份是你的!”
赵小雨连忙摆手,“俺,俺不能要,这些看着就是好东西,俺不能拿。”
“拿着吧,小橙子也有,这段时间门你把店里打理的很好,很干净,这不仅是礼物,也是对你的奖励!”
宁凝执意要把礼物送她,其实也就是雪花膏和一些看着时髦的小玩意儿。
见宁老板坚持,赵小雨只好接过了礼物,她朝宁凝低头谢了谢,抬起头时眼神又有些犹豫。
宁凝这次注意到了,她问道:“怎么了?在我面前不用拘着,你想说什么都行。”
赵小雨抿了抿嘴,她朝宁凝走近了几步,小声地问道:“宁老板,有没有可能那个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