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比，差距就出来了。
相比秦岳和赵冰凌的优秀，赵小毛一家子都别说差劲了，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老爷子转过脸，都不想再看到他们。
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心里头憋着一口气，老爷子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看到老爷子被秦岳逗得眉开眼笑，赵冰凌心里一暖。
哪怕老爷子只是短暂一笑，但赵冰凌却自问很难做到要爷爷开怀。
不只是公司几乎裹足不前的业绩，还有现在这糟糕的情况，赵冰凌都是一团乱麻。
尤其刚刚要不是秦岳出手，赵冰凌很清楚，老爷子的身体，怕是等不到救护车，就要一命呜呼了。
不知不觉，又欠了秦岳一个人情。
赵冰凌心里愧疚，更加不敢和秦岳对视。
好在还有老爷子在身边，赵冰凌装作专心照顾老爷子，其实她心里也难免一阵乱糟糟的。
人情越欠越多，一个更比一个重，赵冰凌都不知道怎么回报秦岳才好。
“那个，谢谢你，谢谢你救了爷爷。”
低头整理了很久，赵冰凌才说出一句感激的话。
虽然语言总是苍白无力，不过眼下，也只能衷心对秦岳说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