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你……你来真的？”这一次，连赵冰凌都吓了一跳。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以赵冰凌的了解，赵小毛犯的事，虽然也很严重，但远远够不到秦岳说的那么严重。
其次，有老爷子袒护，事情还不一定能不能进行到那一步。
眼睁睁看着秦岳把刘筱薇和赵宏光逼到死角，此时赵冰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要不是秦岳故意跳坑，让刘筱薇他们露出真面目，事情不可能顺利走到这个地步。
老爷子正是因为看到了儿子儿媳的嘴脸，秦岳又顺势说出赵小毛的罪行，才被生生堵住了话头，不好偏向于赵小毛。
此时细细回想，赵冰凌只觉得，秦岳做事，不但不像是表面上的莽撞，反而很有节奏，一环扣一环，今天的事，但凡走错一步，都可能事与愿违。
赵冰凌思绪翻动，看向秦岳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她说话，是故意给两口子一个台阶，也是在提醒秦岳。
要关赵小毛一二十年，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