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客户反应那边的话,会抢单。”
就是客户一般会咨询很多家,然后定下来一家,高楠呢,会去抢单,这个业界里面最恶心人的,换早几年那是要挨打的。
关键是高楠做的比较高明,她找了几个年轻小姑娘,在那里呢,列出来别家的缺点,并且现场对比,踩着别人上了。
还能看着别家的图纸,给挑剔一下,这样做买卖的,客户给忽悠的团团转。
所以平郦也是一肚子的气,一般客户意愿强,图纸都会给客户电子档看的,但是现在她就不给了,你必须本人现场到店里面看图纸,不允许外传。
你站在人家图纸上改善,那不好改善嘛。
绿韭一下就明白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俩人多优秀啊,这都能对上了,也许世界上优秀的人早晚都能凑一起对上,毕竟金字塔尖就那么窄。
绿韭简单说了下高楠的履职经历,自己腿站起来松散一下,现在天暖和了,太阳也西晒了,大下午的这都能到桌子上,“人比较厉害,各方面的手段都有,之前离过婚,男女关系比较开放。”
OK,贺平郦大致了解是个什么人了,这样的人的话,路子挺野的。
挂了电话,贺平郦跟孟晓讲电话,“我刚联系绿韭了,帮我打听一些事情。”
孟晓就想挂电话,听贺平郦讲,“妈妈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也不喜欢我这样做事情,不想我跟绿韭有接触,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我给人家通电话,人家没有不接或者是挂掉,也没有什么冷嘲热讽。”
“我现在问题也很多,也有很多困难,这边新起来的一个大品牌……”贺平郦在卖惨。
讲很多自己的辛苦不容易,孟晓轻飘飘一句话,“如果你找个好老公,你就不会有今天。”
贺平郦笑了笑,“可是没有,对不对,妈妈,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很好,我找个好老公可能晚上没有人帮我捂脚的。”
“家里没有穷到开不起暖气的时候。”
贺平郦又笑了笑,没说话,你示弱总是没有错的。
她就是这样的,个性不是很突出,做事情也不是很突出,就是按照规矩一板一眼自己来的。
她挂了电话不免就会想,如果自己是郑绿韭的话,那可能最后还是会认贺清然的,跟刘江江讲,“我打电话之前,其实很怕被绿韭骂一顿的。”
因为看着就很有个性,遇见贺清然的时候,跟看垃圾一样膈应。
“那你打电话干什么?”
“试试呗,有时候其实看看自己的处境,不希望跟所有人都闹僵,跟一个人关系缓和,会觉得很轻松。”
难道就绷着一辈子,一辈子就心里疙疙瘩瘩的。
绿韭也是一样的想法,早两年,她肯定不会接这个电话的,也很有可能对贺平郦无差别攻击的。
但是现在这个年纪,想不了那么清楚了,很多事情不会掰扯的那么细了,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了,回家要给沛沛买水果,晚上考虑什么好吃的可以带女儿去尝一下。
然后跟冯椿生通话,跟家里通话,有时候去上网都很奢侈,给老家网购买东西,一下一晚上就没有了。
日子过的也很温情,洗漱之后脸色带着红润的,瓷白的光泽,对着自己脸抹了五六层,心情也比较好,冯椿生就看着她一瓶一瓶的,感慨一句,“油光水亮的,小脸明透透。”
刚涂上肯定没有吸收很快,你马上睡觉,然后睡一会儿,那个皮肤状态啊,就绝了。
冯椿生在这边也很无趣,是的,他觉得这是黑暗时刻,就等着光明了,其实学这些东西呢,也不是很费劲儿,可是知识量大,你之前没有接触,现在从头开始的,上周学的,这周大概就忘了,再去看,去看的时候这周的东西又稀里糊涂了。
他脑子不是特别好用的那种,不是那种学霸学神,工作又结婚的人,能看进去知识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了。
绿韭掀开被子,冯椿生看着新换的四件套,“新买的啊?”
绿韭眼皮子掀开,看见你就不是很高兴,不看见吧,更不高兴了,“可不是,不是我买的难道是隔壁老王送的啊?”
起别扭,最近就是经常起别扭,绿韭觉得自己抑郁,那天气暖和了,人家去爬山去了,朋友圈都看的,不是去看桃花,就是野炊烧烤的。
一个冬天正式过去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就是待在家里的人,也想着动一动,惊蛰已过。
冯椿生也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可是人就是在这边,回去的确实少。
只能周末没有事情的时候回去,每天晚上的话,就是这个时间段两个人联系,讲着讲着最后就没有话了。
绿韭一肚子的话,想讲贺平郦打电话来,想讲一下自己的感受,可是没有说出口,看见人就说不出口了。
“又不高兴了?”
“嗯,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的,天天不高兴。”他自己摸了摸脸,明知故问。
绿韭白眼实在是忍不住,就怕人家问为什么不高兴,本来不想说的,冯椿生一问,就勾着她的话,“别人家小孩都去森林公园踏春,别人家小孩都去山上看花,别人家的小孩都是爸爸带着去河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