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头发是烫染啊?”
“是的,烫卷儿的。”
“你们年轻小姑娘烫了好看,楠楠也说回来一起做头发的,我怕人多,我先来做,不然最起码得一天。”
提起来高楠绿韭就不吭声了,听高楠妈妈自己讲,去外地了。
她做头发真的要一天,绿韭是正儿八经烫头的,做个港风呗,设计师推荐了,来上色好看,过几天来个黑茶色,不要头发那么黑更好看。
其实做头发久了,设计师也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发型这个东西,看脸的,你脸好,怎么弄都行。
脸不好,真的经常踩雷,所以有时候不要怪设计师,绝大多数丑是因为人不行。
有的发型不好看,长长不就好看了。
所以他们家就是出质量。
不是发型师的质量,是洗护用品的质量,用的比一般店里好,你烫完头发是不会伤头发很厉害的,基本上不伤头发。
绿韭看着桌子上的饼干,有点饿了,早上吃得少,不到中午就饿了。
但是饼干是不想吃的,干巴巴的。
联系下冯椿生,冯椿生在家呢,你说操心不操心的,我还得给你送饭是不是啊?
沛沛在家里跟爸爸玩儿呢,冯椿生在一边看电视,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现在人家坐着的时候,腰杆子挺得不行。
呜哩哇啦的跟冯椿生讲话,指着他那个手机,意思是这个玩意儿真稀罕。
冯椿生不太想出去,“我给你点个外卖吧,你地址给我,到时候给送过去。”
绿韭微笑,“人家做头发,不说是老公陪着的,但是人家老公来接送的太多了,我饿了。”
又糖衣炮弹,“你正好在外面吃饭,反正家里没有饭,你顺腿儿一趟不行?”
冯椿生本来想自己在家里点外卖的,他大冷天的也不想出去啊,早上送绿韭去,已经尽心尽力了。
自己穿衣服给沛沛说,“你妈妈就是个废物。”
饭都吃不了。
去买的,买的人家小巷子里开一家卷饼,这个东西适合做头发的时候吃啊。
千辛万苦的找来,不好停车,自己也不想动了,“行,你先在这里吃,我给你买的大份儿,省的你下午又饿了,多吃点,还有这个保温杯,里面都是热水,很烫了,你冷冷喝,我先去附近找找吃的了。”
其实也想吃这个饼,但是没地方吃,他也不能在这边跟绿韭一起吃。
绿韭点点头,“我们家冯先生辛苦了,去吃点好吃的吧。”
高楠妈妈看着冯椿生走了,人黑黑的,衣服略微陈旧,从进门到现在,跟自己太太讲话,都是一句一句的,没有哪一句是抱怨的或者有戾气的,跟刘秀一样。
高楠前夫很好,这是大家的共识,绿韭突然想起来,他闲着也是闲着,“你吃完可以去附近商场看看,对比下柜台上的烟酒,看看哪个超市的便宜。”
“嗯,也行,我到时候看看吧,要是合适我下午就买了吧,反正没几天就回家去了。”
绿韭这个就很随意了,“嗯,你看着办。”
自己抱着那么大的一个卷饼吃,里面冯椿生说放了一点辣椒,怕她吃了冬天嗓子疼,到时候又得发炎。
他买东西,给绿韭,永远是招牌菜,招牌的口红色号,热销的最火的东西买,不会踩雷。
这个卷饼里面东西太多了,绿韭吃一口一口的,一口下去一个口红圈儿,自己擦擦嘴,味道是真好啊,人家里面卷着的是卤味,味道浓郁。
倒杯水,还冒着热气的,自己手忙脚乱的,头发还做着呢热水蹦出来一点儿,她又去拿纸巾擦桌子,可忙活了。
发型师看一眼,给人倒水没喝,喝的是家里带着的,有的就不喝外面的水,“小心点,水很烫了。”
“是呢,带这么一瓶热水,也不知道带温水,还有点辣,我还得等等喝。”
高楠妈妈听了心里就觉得怪难过的,高楠现在还没找,但是生意做的挺好的,她自己去东城那边开一家新店,在那边重新开始的。
东城这边是离海市最近的城市了,而且经济稍微有点欠发达,所以投资小的话,都到那边去,很多海市的人在那边买房子,因为那边房价低啊,物价也低。
海市的房子,现在价格简直是不能看了,就绿韭之前那个小公寓,一个月的租金都两千多三千了,东城那边的房价还是不到一万块,所以逼着人只能跑通勤了。
海市赚钱但是花不起,周末之类的很多跑青城那边去,周边游也是越来越热,东城那边经济也很有起色。
但是田老太太依旧不是很明白,什么头发要那么多钱的,她在家看小孩,小孩睡了,家里实在是忙不过来了,自从冯安剑退休之后,她显而易见的对冯椿生少了一些关注。
家里有个男人,阴阳会调和很多,不然老太太也容易抑郁,什么事儿都拽着冯椿生,一有什么不顺心,好像是冯椿生欠她的一样,就因为他不在身边工作,就因为不在家里孝顺,所以一办什么事情,生病了不舒服,或者说去理发没人接送,这样的事情,都能扯七扯八最后在冯椿生的头上开花。
冯椿生看酒呢,过年给老丈人准备酒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