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了,我闺女有怨言是正常,但是没想着朝三暮四的,就凭这个,就不能离婚,那大夏天的去干活儿,你儿子怎么干活我闺女就怎么干活的,没叫过苦,打也打了,我在家也打也骂,不能出气的话,人给你们再打一顿,亲家你别让我寡妇婆子心酸。”
中间人也有说和的,高倩那边的婶娘来了一个,说着软话。
郑立阳送丈母娘走了,进屋子刘玥就说了,“离婚。”
郑家善现在甩手不管了,儿媳妇是他讨回来的,跟高倩爸爸那是铁哥们,这哥们儿命不好,死得早。
但是现在心里也后悔,他可怜早死的哥们,可怜哥们闺女,现在他就可怜自己,娶妻娶贤啊。
老两口觉得这婚必须得离了,儿子应该也没什么意见,离了再找,说句不负责任的话,这社会对男性要宽容很多,离婚再娶就是了,要什么样儿的没有。
郑立阳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我有活儿先走了。”
给刘玥愣了一下,“你儿子什么意思,不愿意?”
“不能。”郑家善觉得男人了解男人,这样的没有不想离婚的,一天想八百次。
绿韭中途转车,坐在车站要等两个小时,非常的倔强一口饭没吃,她早上吃的早消化光了,旁边都是吃的,楼上还有肯德基。
她一口不带买的。
手机看了下收起来了,省着点用电,拿出来笔记本,噼里啪啦的开始了,旁边人看觉得这哪儿来的精英啊,见过人在飞机场在高铁站办公的,没见过汽车站办公的,指不定哪儿来的社畜呢。
“这是写什么的?”
绿韭就可讨厌这样了,不认识你讲什么话,不认识你乱看什么,面无表情的,眼都不带抬的,“盲打。”
饿,饿的发慌,心里算账,一个汉堡二十块,等于两斤猪肉,她一个周末吃一斤猪肉,约等于半个月的生活费了,毕竟她也就周末吃饭花点钱,其余时间全单位养活。
不吃零食无业余爱好,硬讲一个爱好的话就是攒钱,不看电视不玩游戏。
算着算着心里舒坦了,觉得转移一下注意力可能没那么饿,自己抬眼就盯着眼前的人看,路过很多人,旁边有个擦皮鞋的,被她拒绝过,她坐一个小时了没见过一个客人。
冯椿生就吃的撑死了,走路都得慢着点儿,跟他奶奶腿脚一样的,摸着肚子觉得鼓起来了,胃口有点喜人。
“你看你二叔现在混的多好啊,咱们去了秘书就给招待的,给开好房间的,好酒好菜的都给上,多么热情啊。”老太太催着去走动的,你有关系就得用,周末就喊了冯椿生带着她直接去找了,找的不是贺清军他妈了,现在更进一步直接去找贺清军了。
富丽堂皇的大酒店,人家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当初也是个穷小子不是,那她孙子十年二十年之后,未必就不是这样的。
做人要有梦想,不然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看了冯椿生一眼,“走的时候你二叔要秘书送,你怎么不要。”
冯椿生你讲什么他都不太有直接表达反对的时候,贺清军听说亲戚要来,马上就给安排了,秘书给接待的,吃饭去陪了半个小时,很给面子,人际处理确实很完美。
去买票的时候慢悠悠的路过,然后一下子就顿住了,眼熟。
回头看一眼,还真是巧了,觉得太巧了,就看着她直愣愣的看着前面,应该是只能看到路人的小腿到脚,以及鞋子。
双腿并拢,上面抱着一台笔记本,显得有点呆。
郑绿韭走神呢,嗯,才过去的运动鞋,鞋边鞋底都是白的,裤脚也平整,爱干净人仔细,就是腿有点儿短,看小腿能看出来,她眼睛可毒了。
本来都快忘记了,但是突然见到,冯椿生觉得上次见她,都很久之前,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打个招呼,毕竟很巧。
一想,心里就觉得很合适。
“你干什么去?我腿跑一天了也疼,赶紧回家。”
“好像有认识的人。”冯椿生轻声说着,然后没再回头,买票去了。
老太太到家就跟自己女儿说了,一肚子的不高兴攒着,一些话不好对冯椿生讲,“今天要是带他大哥去的话,保管一顿饭就可以了,椿生人太木了,跟木头一样的,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说,都到人家门上了,还觉得就是去吃顿饭的。”
去一趟,你除了混个肚子圆,难道就没有背的追求了?
你就是去为了干饭的?
贺娇很认同,老二不如老大,这是从小就能看出来的事情,“那贺清军怎么说的?”
“人家能说什么,就说以后常联系,但是不要跟别人讲,单位里面不要喊二叔,肯定比不去好。”老太太心想,要是老大有这样的机会就好了,肯定不用她这样操心,绝对比椿生为人处世要好得多。
冯椿生回家先把运动鞋脱下来给擦干净,拿着纸巾一点一点把边角打扫雪白的,摆的整整齐齐放柜子里,然后插着耳机回房间里面听歌去了,去过就可以了,还是听音乐比较放松,王菲的歌声就很适合沉浸式听,特别的平和,情绪特别的稳定。
不经意想着今天贺清军很隐晦的讲一些事情。
总部可能有点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