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楚楚可怜地掉眼泪。
“我把你当亲生母亲，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抹黑我？妈，你这样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小雪，我养大你，我无意邀功。可是，能对自己的养母痛下杀手，我倒想问问你，究竟是谁的良心该痛！”
想到百里雪菱小时候的暖意贴心，再想着她将刀刺进她身上的凶狠模样，江小暖再一次克制不住湿了眼眶。
她重重地闭上眼睛，复又缓缓睁开，声音沙哑疼痛，“小雪，我想问你一句，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我江小暖，究竟是哪里对不住你了，要你，非要置我于死地！”
“我……”
江小暖的质问，太过犀利，让百里雪菱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了一大步。
她绞尽脑汁想出的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百里烨那冷得滴水成冰的声音，就刺入了她的耳中。
“小雪，真是你，想要杀死小暖？”
百里璟城、百里睿琛、百里司沉的脸上，也写满了失望。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开口，“大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连妈都能下得了手，你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