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闻言顿时暴虐, 指天画地:“给我跪下!
你这个窃取后位的贱人, 见了主母有什么资格站着说话?
你们荣府就是这样的教养?
任凭你蹦哒得再高,
即便你儿子做了皇帝, 你依然是个妾。
本宫是母后皇太后,你儿子, 这个圣母皇太后,都得给本宫跪下。
即便你母凭子贵, 本宫也是原配元后。”
小花精看着端妃如同看疯子一般:“不装了, 可惜晚了。
如今, 我是元后, 你是妾。
当初我去给你敬茶,你原本可以受我一跪, 太子却免了, 知道为何吗?”
端妃面容扭曲:“为什么?还不是你这个狐狸精迷惑太子?”
小花精摆手:“错!
因为我是天生的凤命, 我这一辈子只能跪天地君亲师,旁人受不起我一跪。不然,会受到反噬。”
端妃惊愕片刻, 旋即大笑:“胡说八道。
纵然你是皇后,这里却是太子府, 我是太子原配太子妃。
你进府做妾欠我一跪。
给我跪下!”
紫苏上前呵斥。
小花精拦住了。
端妃不是皇后, 却能教训紫苏。
自己可以护短,也可以把端妃打个半死,想必没人敢呲牙。
然,小花精不屑做这种事情。
小花精看着端妃:“真的不怕反噬?”
端妃魔怔一般:“我是原配, 你这一跪我受得起……”
端妃疯魔一般冲下银安殿,抬手想要摁住小花精。
然而,她直面小花精的瞬间,就被一股莫名的威压,给振飞出去。
端妃面目龟裂,口鼻出血。
她想站起来,却如千斤压顶,几近窒息。
小花精用个清洁术,除掉腐臭之气。
她闲闲的说道:“我说了,宵小之人受不起本宫一跪,天爷不许呢。”
端妃痛入骨髓却无处躲避,抱头惨叫:“你使了什么妖法?想干什么?”
小花精蹲下身子,说道:“你又错了,我从来不想干什么,是你对我心怀恶意,一直在挑衅。
当初,我十三岁进宫,我都不认识你,你就打起坏主意,想把我弄进太子府做侍妾。
知道吗,那时候,太后娘娘就厌恶你了,吩咐我躲着你一点。
那时候起,我就防着你了。”
端妃吐着血还要冷笑:“我啐,自命清高,还不是勾引太子进了太子府?”
小花精摆手:“非也!
我从来不曾跟太子私相授受,我进太子府乃是君命难违。”
端妃恨得咬牙:“君命难违?那你又勾着太子天天歇在你屋里,把别人都当成摆设?”
小花精看白痴一样看着端妃:“进了太子府就跟太子一体。
太子是我夫君,我自要敬他爱他,共同进退,同生共死。
这难道不是身为妻子的使命吗?
我们荣国府可是世代忠良,干不来欺君谋反的勾当。”
端妃眼神凶厉:“你说谁欺君谋反?”
小花精一笑:“我说的端妃你啊?
你没有欺君吗?
那怎么府里的七个女人都吃了马槟榔?
水渭水淮子嗣艰难?
圣母皇太后赏赐的吴宫女呢,她怎么一尸两命啦?
谁给太子下药,让自己的妹妹爬床的人又是谁?
这种种切切,哪一宗不是欺君,不是犯上?
难道以为只有跟你父亲一样,起兵谋逆才是欺君?”
端妃凄厉的大喊:“你胡说,你污蔑。
我父亲是救驾的功臣,这是满朝皆知的事实,不容你诋毁。”
小花精一笑:“这么大的事情我岂能胡说?
不然,你以为陛下为何不接你进宫?
不然,你这个太子妃怎么成了端妃?”
端妃拼命爬向银安殿:“我是太子妃,太子登基,我理当是皇后。”
小花精伸手:“册封圣旨呢?凤印呢?
醒醒吧,不要胡缠蛮搅了。
我的话说完了,说说你的目的,我可是忙得很。”
端妃却充耳不闻:“我是皇后,你污蔑,你胡说。”
小花精便看眼紫苏。
紫苏拍拍手,宫门再次打开,进来一个人,却是水渭的母妃,而今贤妃。
小花精道:“告诉你们的小姐,云贵总督是不是逆贼?”
贤妃在端妃积威之下,竟吓得跪下了:“主子,是真的,老爷那日并不是救驾,他是潜伏在陛下身边司机弑君,却被荣府的荣国公给救了……”
“污蔑,这是陷害……”
贤妃磕头道:“不是的,主子,老爷真的谋反了。
他跟忠顺王歃血为盟,阴谋兵谏,推翻陛下,灭杀太子府,抚保废太子登基。
这样义忠郡王就成了太子。
小姐,老爷因为你没有生育,已经押宝在义忠郡王身上了,媚儿小姐生了一个儿子,都三岁了。
老爷抛弃了我们,若非有渭儿淮儿,咱们都完了。
小姐,您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