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
“……咳,我只是假设,事实上我没有女朋友。”祁禹秋一本正经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你身上母蛊取出来,你愿意为丈夫牺牲那是你事,和那些买了子蛊还有被吸了阳气人无关。”
女人脸色灰败,但也带着些解脱,她终于不用每天担惊受怕,怕一睁眼便看到丈夫尸体,也不用再忧虑自己所作所为,会不会给女儿未来带来灾难了。
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祈求道:“能再给我一天时间吗?就一天,我不会跑。”
祁禹秋皱眉,道:“你把与子蛊联系斩断,我便再给你一天时间。”
“可是斩断了子母蛊之间联系,文书一刻都撑不下去,这和取出母蛊有什么区别呢?”女人急道。
祁禹秋摊开手,手中是一张符。
“这是聚阳符,你戴在身上,足够你丈夫再撑一天。明天中午十二点,你自己将蛊取出来吧。”
女人朝祁禹秋深深鞠了一躬,道:“谢谢。”
常先见问她:“子蛊你卖出去多少了?”
“我每个月放出去三只,它们是残次品,每只最多活十五天,所以不算你们带来,现在还活着应该还有两只。”
祁禹秋点点头,她还不算贪心,不然这小小子蛊,也能掀起不小风波。
“你……别太钻牛角尖,你丈夫走了,女儿还在,她一个小姑娘很难独自在这里生活下去。”常先见叹了口气,这女人对普通人下手,已经违反了他们玄学界规矩,该受到惩罚,但是她女儿却没办法让人不同情。
女人微微欠身,惨笑道:“你放心,在将罪赎完之前,我不会离开,就算是走,我也要干干净净去追文书,而不是带着一身罪孽。”
目送女人像失去了灵魂木偶一样,神色麻木离开,祁禹秋长长叹了口气。
回到工作室,林诚已经送来了一张二十万支票,李琦将钱记账,看到祁禹秋一脸深思模样不由得奇怪,问他:“这是怎么了?”
“我在思考人生。”祁禹秋深沉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家伙竟然也会思考人生了!
等祁禹秋进了自己办公室,李琦和邓朝赶紧抓住常先见,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常先见简略说了今天遇到那对夫妻,末了道:“祁哥大概是在愁怎么处置那个女人吧,毕竟她还有个女儿要养。”
李琦拍拍常先见肩膀:“果然还是小孩子啊,看不懂你祁哥心思。”
“什么心思,我也没看出来啊。”邓朝挠挠头。
李琦嗤笑,这两个母胎单身,哪里懂人家有家室人烦恼呢。
晚上,祁禹秋和闵煜仍然像往常一样,分别占据着书房书桌和沙发,一个忙工作一个看书。
闵煜时不时将视线瞟向祁禹秋,见他抱着本书窝在沙发里,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发呆,便停下了手中工作,起身走到沙发前。
“怎么了?今天回来便一直在发呆。”他挤到沙发上,看着祁禹秋眼睛,柔声道。
祁禹秋收回视线,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我今天遇到一对夫妻。”
“然后呢?”
“男人生病快死了,女人就做了伤害别人事来延长丈夫寿命。她说这就是他们之间感情,遇到对人时,会身不由己做出不受自己控制事,但是我认为这样是不对。”
闵煜轻轻碰了碰他脸:“你是对,无论多深厚感情,都是他们之间事,不能将伤害转移到别人身上。”
“如果是我,我愿意用自己去换爱人命,但是如果不行,那我就安安静静陪着他,了无牵挂之后随他走便是。”
说着这样话,他却一直眼带笑意看着祁禹秋,眼中是让祁禹秋有些喘不过气东西。
祁禹秋哦了一声,直直看着他,心里砰砰直跳也没有移开视线。
闵煜身体慢慢前倾,祁禹秋一动不动,两人灼热呼吸缠绕在一起,他只觉得手脚有些僵硬,怀里像是有一头野鹿乱窜一样,是怎么都压不住悸动。
“我想,就算有一天我生病了,你也不会做出这样事。”闵煜鼻尖轻轻蹭了一下他,声音低沉带着略微沙哑,“我不希望自己会成为你负担,那女人丈夫如果知道了真相,大概也会是这样态度。”
祁禹秋像是被诱惑到失去神志一样,垂眼盯着闵煜高挺鼻梁,忍不住悄悄往前动了动,两人唇便轻轻触碰到一起。
温温软软触感却让祁禹秋像是被天雷劈了一般。
然后一脚把人从沙发上踹了出去,跑了。
闵煜:……
他跌坐在地上,伸手碰了一下嘴唇,回味着刚刚那一瞬间触感,眸色深沉看着书房大开门,低声笑了。
祁禹秋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后,一脸严肃坐在床沿上,连小光张牙舞爪在脸前扭动他都无动于衷。
空着脑子发呆了半天,祁禹秋不得不承认,男色动人心啊!
深深叹了口气,他开始重新思考两人关系,他不是那种亲了人家不负责负心汉,既然亲都亲了,那肯定得给闵煜一个交代啊!
那张结婚证不算数,他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还是要按照正常步骤一步一步来。
不过虽然还没正式开始,聘礼却是要该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