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闵煜身上的煞气之前,看好他。
“那你自己想去吗?”
祁禹秋自然是点头,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去,天天待一起,万一煞气解决了,闵煜看上他就不好了。不是他自恋,当初在山上,花啊草啊树啊,还有几只小狐狸,都对他穷追不舍呢。
真是愁人啊,祁禹秋叹气。
“不想去便不去,没人能勉强你。”闵煜挑眉。
“没有,我很乐意啊,那个,孩子也需要和你培培养培养感情嘛。”祁禹秋厚着脸皮道。
闵煜似笑非笑:“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回去收拾一下,搬过去吧,我明天就出院。”
“行吧,我在家等你。”祁禹秋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闵煜愣了一下,眸色深沉,笑了。
刘昊和祁禹秋再次回老宅拿行李。然后平时空荡荡的宅子里却十分热闹,祁禹秋还没进去,便听到客厅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
他推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形势,便被扑面而来的怨气冲的一个趔趄。
这股怨气中充满了冲天的恨意,有黑红的血色夹杂其中,他共情天赋太高,甚至从里面隐隐听到了孩童尖锐的哭声。
祁禹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股怨气,全部来自灵智未开的孩童甚至是婴儿。那些孩子不知道经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才产生这么浓郁血腥的煞气。
“呦,怎么不进来啊。”有人看到祁禹秋,喊了一声,客厅里的人都朝门口看过来,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人人脸上都带着鄙夷嘲讽的笑。
出声的青年坏笑着走来,道:“啧啧,几天不见,你这大明星竟然成我嫂子了,真是出乎我意料啊,幸好我那天没睡了你,不然岂不是给我闵煜带了绿帽子哈哈哈!”
周围的人跟着轰然大笑。
说话的人祁禹秋认识,是闵太太的侄子成启,原身曾经在一个酒会上和他搭过话,被嘲笑一番后便歇了心思。
他看到,成启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源源不断的怨气正是从这里面出来的。想来闵太太那个袖口,便是此人送来的。
成启找了个小角落,半躺在沙发上,示意祁禹秋过来。他的姑姑说祁禹秋变了,他还真不信一个小明星能多牛啊。
“给我倒酒。”
他毫不客气的支使祁禹秋,闵氏集团总裁又怎么了,还不是捡了他不要的破鞋。成启看着祁禹秋精致的脸蛋,幻想着能把闵煜的人……瞬间有些激动。
祁禹秋就是个想往上爬的臭虫,唯唯诺诺,肯定不会去告状,就算告了状,他姑姑也不会让闵煜把他怎么样……
成启越想越激动,视线不由得火热起来。
祁禹秋察觉到成启视线中隐晦的情绪,厌恶的远离了他,冷笑道:“成先生,我怕我倒了酒,你无福消受啊。”
成启瞬间炸了:“你是觉得攀上闵煜就高人一等了?我告诉你,别指望我姑姑给你撑腰,她要不是想恶心闵煜,非让他娶你,你能嫁进来?”
说着起身便要抓祁禹秋的肩膀,祁禹秋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另一只手在他肩膀上轻轻点了一下,成启瞬间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是想说,喝了我的酒,你怕是活不过今日,怎么样,还要喝吗?”说着他伸手抓住了成启脖子里的吊坠,那吊坠入手阴凉,竟然是一节小孩的指骨。
祁禹秋狠狠捏碎吊坠上的银扣,冲天怨气没有银扣的禁锢,瞬间炸开疯狂朝着成启身体里涌进去。
客厅里一阵阴风刮过,围着看热闹的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有人见成启呆呆坐在地上,赶紧扶他起来,朝祁禹秋呵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和启哥动手?”
“启哥,你去和姑姑说一声,咱把这小子带出去教训一顿,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成启只觉得冷,特别冷,冷的他说不出话来,直哆嗦。
扶着他的人终于发现异常,大喊道:“启哥,快叫人,启哥你怎么了?”
祁禹秋阴沉道:“不想死,就老实交代,吊坠,还有那对袖口,从哪里得到的?”
成启听到他问吊坠和盒子的事情,才想起来姑姑跟他说了,盒子的事情被发现,让他另想办法。
他哆嗦了几下,感觉体温慢慢恢复,心情才平复下来,掀开扶着他的人,阴笑道:“祁禹秋,你敢和我动手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就算闵煜在这,这事儿也没法了!“
“吊坠在哪得到的?”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给我把人按住!”成启怒了,一个出卖身体的贱人,竟然敢打他,今天就让他知道,下等人永远是下等人。
四五个人围了上来,站在门口的刘昊见势不妙,推推眼镜,把袖子挽了上去,走到祁禹秋身旁。
祁禹秋冷哼一声,笑道:“这几个小虾米,还不够我热身呢,你一书生,就别馋和了。”
把刘昊推开,祁禹秋单手推向朝他伸手的人,扣住他手腕处的穴位狠狠一掰,那人便惨叫着抱住自己的手臂蹲在了地上。
其他人见状对视一眼,便一起冲了上来,祁禹秋面无表情,掐着手诀在几人身前虚空画符,那四个人还没冲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