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啊，就这样走了，不像你的风格啊，一点好处都没得到，你就走了？”
陈婷婷一连问了好几句。
她是真的看不懂刘北是在想什么。
“是啊，刘总，感觉好像什么也没问清楚，什么也没说明白啊，我们要不要再回去问问？”
陈顶天总觉得
白跑一趟似的。
前后都没有十分钟，事情就完了。
刘北笑了，看向两人。
“你们怎么跟在我身边，光看就不动动脑子啊？”
“有你在，需要我们动脑子吗？”
陈婷婷瞥了瞥嘴。
真的。
每次跟在刘北身边做事，她都觉得自己跟个二百五傻子似的，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
事后等刘北解释了，才反应过来。
她对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没上过学呢！
“这么说吧，你们感觉是对的，我是质问他们了，但好像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目的就达到了。
让他们知道我们跳脚了，陷入兴奋当中，自然容易忽略一些细节问题。
比如刚才，我一直不提他们芯片不行的事情，就是为了麻痹他们。”
刘北就这么一说。
两人就恍然大悟了。
“妈的，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神经病了。”
陈婷婷幽怨地看着刘北。
“爆雷是迟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芯片的源头是哪家生产的，我觉得不会是许成诸和雷佳成弄出来的。
他们刚才支支吾吾的样子也不像。”
刘北摸了摸下巴，眼神深邃。
陈顶天忽然开口道：“会不会是摩根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