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娇气了,毕竟医学生真的很忙很忙!!!
没想到她在二十一学的医,却来到七十年代做贡献了。
还有一点,她也是通过林静好没跟着来当卫生员得出结论,林静好没有穿书的。要是穿书了的话,林静好也能来当卫生员,就不会在明明嫌弃割麦子累的情况下,也不申请当卫生员,而是只能酸一酸自己了。
*********************************
她做了几个伸展运动之后,准备去睡觉了。
其实她昨天就是在卫生所睡的,因为卫生所里有病人,她得值班。一般情况下,卫生所没人的话,她是可以不值班的。
卫生所的值班室有一张小床,小是对于温粟粟来说的,其实这个年头的床都只有一米左右,勘勘能睡个人,翻个身都怕从床上掉下去。她宿舍的那张床,也就这么点大。
温粟粟在心里头琢磨着,等过一阵子她非得把这些床都加宽,然后睡在上面多翻几个身不可。
今天实在是有些累了,饶是有些认床,昨晚上到了半夜才睡着的温粟粟,今天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她还做了个梦。
梦里,温粟粟还是站在那条‘死人河’边,表情绝望地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霍温南,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抽噎着说道:“霍温南,你今天要是敢不把你的内裤拿出来让我洗了,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表情是那样的决绝,声音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霍温南应当是怕她真的跳下去,上前好几步,想要劝她冷静。可是现在的她想洗内裤已经想红了眼,哪里还会听他讲那些有的没的?
她就像《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依萍一样,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大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霍温南将头微垂,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叹了一口气,狠狠心回头朝一旁同样紧张的不得了,甚至跳起了芭蕾的邓进步说道:“唉,看来今天不让她洗我的内裤实在是不行了,进步,你回去一趟,把我存下来的那些内裤都拿过来,由她去吧。”
邓进步旋转的动作停了下来,咬住下唇,一脸的震惊:“参谋长,可是那些内裤都是你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啊……”
说完又狠狠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
接下来,画面一转,突然变成了东北的一个农村,录音机里还放着二人转,院子里,温粟粟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是一个大盆,装了一盆的水,旁边放满了内裤,温粟粟一边洗,一边乐。
甚至开始唱起了歌:“今儿个老百姓,真呀么真高兴……”
温粟粟从这个沙雕又智障的梦里抽离之后,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即使实在梦里的她,还是觉得内心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嘴里不停地说着:“我……我不要洗内裤……我不要洗内裤……”
听到这话,那道捡被子的人影动作顿了顿,嘴角抽搐了一下,终究还是将被子重新盖在了温粟粟的身上。
或许是睡的并不安稳,温粟粟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恰好压住了拿着被子的修长手臂……
***********************************
第二天在军号声中醒来时,温粟粟已经记不起来昨晚上做了什么梦,只是觉得没有睡好,特别累,好像干了一晚上的活。
她手臂向上展开,伸了个懒腰。她每次睡醒的时候都会伸个懒腰,已经成了习惯,因为这样可舒服了,将眼睛慵懒的眯成缝,鼻子里轻声哼哼着,她自己尚未察觉,这在别人看来,却显得勾人。
刚伸完懒腰,温粟粟就看到了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霍温南。
霍温南因为受了伤的缘故,这几天是可以休息的。但是他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习惯,所以起床号吹起的时候,也就是他起床的时候。
温粟粟抬头,跟霍温南的视线对上。
温粟粟坦坦荡荡,反倒是霍温南有些不自在的将视线别开了一些,朝温粟粟点了点头。
温粟粟没想太多,交代道:“今天你就可以回宿舍了,不过伤口还得上几天药,你可以从卫生所里领药回去自己擦,也可以来卫生所上药。”
“还是来卫生所擦吧,我自己一个人也不方便。”霍温南说道。
说完又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温粟粟撇了撇嘴,心想这床这么小,能睡的好才算是怪了呢。
不过今天醒来尤其觉得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有些委屈地说道:“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醒来就觉得特别的累,好像干了一晚上的活……”
霍温南:“……”
他想起自己昨晚起夜时,路过温粟粟那儿,发现她身上的被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北大荒春天的晚上还是很冷的,要是被子没盖好,容易着凉,于是就去帮她把被子捡起来。
结果就听到她委委屈屈,用带着哭腔的小绵羊一般的嗓音说着“我不要洗内裤”。
洗谁的内裤?
他的?
霍温南昨晚听到这话,回到病房之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