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制的围裙,脚已经迈了出去。
一只手已经掀开厚重的帘子。
“妈,我和你一起去。”大河转身就要跟着。
回头看了眼摩拳擦掌的儿子,玉珍没好气的说,“又不是去打架,你跟着去干嘛?你在家里一起吃饭,督促三个小的做作业。顺带的你好好想想今天一天学到了什么,你的刀工可得好好练练。”
“那,那,妈你有事就大声喊。”大河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知道,明天你媳妇还有少南老二两口子也带着孩子来,早上等他们来,你除了做明天的一日三餐,还得抽空带着老二去各厂门口转转。
看看哪里有没有招工的,老二老三的工作早点找到的好。免得他们在村里也不安心。”
“明白。”
老大一直记挂着这事,他有了工作,老二老三还没有,心里急啊。比他自己没有工作都急。
叮嘱完儿子,玉珍把围巾裹的紧紧的,走了出去。家里有土暖气,她自己找铁匠打了几个取暖的铁炉子。
冬天有土暖气 家里可暖和了。
冒着夜里的寒风,走到朱家门口,象征性的在墙边敲了几下,“家里有人吧?”
此时的天,早已漆黑一片,她拿着手电筒站在朱家堂屋们,掀开帘子就能进去。
屋里响起了声音,“有人。”是朱冲的声音。
掀开帘子,玉珍走了进去,朱家一共三个大人,四个孩子,坐在饭桌前在吃饭。
见到是玉珍,朱冲忙站起来,热情的招呼,“婶子咋来了,有事啊?”
朱冲的妻子:林秋,也站起身来。林秋是个老实的女人,长得也不算差,瘦瘦的,一脸的疲倦,但笑容真诚。“婶子。”
“耽搁你们吃饭了,我就说几句话,小朱小林,你们都是有工作的,我想你们不想家里惹笑话吧?”脸上带着笑容,可要是仔细瞧就会发现她的笑容压根是皮笑肉不笑,笑意不达眼底。
小朱可不敢小瞧眼前的人,一座院子八套房 ,她家占了六套。那都是有本事的人。
“那是,婶子有什么话就明说。”小朱下意识的瞧了亲妈一眼。
自己与妻子一直在上班 ,不可能得罪人,能得罪人的就只有自家的亲娘。那就是个惹祸精,打小他就知道。
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没少给家里惹祸。
“那我就明说了。你们家的亲娘,天天在放学的时候堵我家闺女,今天还跑进我家大放厥词,说我家闺女是赔钱货,还要嫁给你家的胖侄子,还要去看我闺女的那套房。你问问你娘,她那张嘴是不是在你老家的粪坑里泡过,我家闺女才多大,她跑去我家凶恶的张狂当家做主,做的谁的主。
今天还拉扯我家三个小孩子,她要脸吗?再有一次,我就去报公安,说你家老婆子是人拐子,要拐我家孩子。
今天我踢了她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我心里有底,别想动什么歪心思。”
声音很大,就是屋外的人都能听见。眼神犀利带着浓浓的杀意扫视小朱他娘:李婆子。
小朱是个聪明人,立马先道歉,“婶子,是我娘不对,您放心,我不给您来虚的保证,明天我就把我娘送回老家。”
“好,小朱,你是个懂道理的人,你娘回去是最好不过。但你的告诉她,不管以后啥时候来,都不要打我家孩子的注意以及我家任何人的主意都不要打。我家不欢迎她这样的人去我家,也不欢迎你家胖侄子。
你瞧瞧你家胖侄子,再瞧瞧你家的三个孩子瘦巴巴的,好吃的都吃到谁的肚子里。
孝敬父母多的是办法孝敬,你孝敬父母是应该的,可也不能无原则的孝敬,那些好东西进你侄子的肚子还不如进你孩子的肚子。以后给你养老的可是亲生子女,侄子可别指望,还是一个被养外的侄子。”玉珍走之前还不忘记给李婆子挖坑。
之前给凶恶的踹人的董玉珍吓到的李婆子,瑟瑟发抖的坐在原位置上不敢动。可被玉珍的话一激,她嗷的嗓子骂起来,“你算老几啊,让我儿子听你的。他想怎么孝敬就什么孝敬我,你管得着吗?
我说你家那个赔钱货咋了,不是赔钱货是啥,我家小宝长得好,还聪明,看得上你家赔钱货是她的福气,还不愿意?我家小宝才不愿意呢,真是美得你?”
她已经不知道怕,此时心里只有愤怒,所有的害怕都被愤怒压了下去。她家就老二在城里上班,其余的几个都在家里务农,老二要是不孝顺了,她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李婆子冲过来,手指点点,恨不得点到玉珍的额头上。她还是知道,不敢真的指上玉珍的额头。
“呸,你家小宝就是个歪货,还当宝。我家闺女就是做一辈子老闺女也不嫁进你家,别还没睡就开始做梦。我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去我家或者我任何一个孩子的家里,我杀了你,杀了你家小宝,不信试试。别让我犯浑,我犯起浑来我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