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强见到看热闹的几人,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抽,还有些无奈,“好了,别看了,没事。”
都是族兄族嫂族弟的,也不能因为人家看热闹就打人或者骂人。
几人才不信志强的,看他匆匆的步伐,就知道有事。
玉珍用意识联系天官印,用威压,逼迫一头离自家最近山猪从山上狂奔而来。从后山一直冲下来嗷嗷的叫唤着从山里一路狂奔,真是作死的节奏,在院子外看戏的人,远远的看到一头已经疯了一样叫唤的山猪朝他们冲过来,吓的大声示警还有撒腿狂奔,朝后跑。
一头疯掉的山猪在几人边跑边回头观望下,一下子撞进杨玉珍家的院子,直直的倒在院子里,躺死。
威压压的它七窍流血而死。
那些人见山猪冲进族婶家里,悄咪咪的又返回来,见到的就是山猪自己躺平,躺下以后自己凄厉房哼唧哼唧几声,然后七窍流血的没了声息。
吓的几人快步的进到院子里,冲着里面喊,其实堂屋的人厨房的人,还有单独在一间房间里玩的孩子们,全部跑了出来,玉珍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山猪,假装啥啥也不清楚,望着外面问,“咋回事?”
还不停的望厨房去,在厨房拿着一把磨的锋利的砍柴刀拎在手上,快步的走过去,对着山猪的脖颈就砍了几下。
“老三家的,快拿木盆来。”老三家的快步返回灶房,拿出来一个旧木盆,撒了一些盐,然后放在山猪流血的地方,猪血哗哗的流入木盆中。
“老三,快去找你叶叔他们家几父子来。让他们带着家伙什儿。外面的,谁去找找大队会计他们,大队长就不用喊了,我家老大本来就已经去找了。”玉珍指着一位族侄说道。
那人连忙点头,“婶子,我马上去找人。”
那边蔡大嫂调转了方向 ,面对着院子坐着,还在那哭嚎,跟唱大戏一样的,玉珍懒得理她。让她喊,屋内的蔡银杏母女正低声的嘀咕想对策,蔡母觉得今天亏大发,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还惹了一身的腥臭,都是因为眼前的闺女没用,被杨玉珍那老不死的管的死死的。
她就知道杨玉珍老不死的是个厉害的,但现在不能前功尽弃,忍住内心的好奇与对肉的向往,没有挪步,一直在屋内嚎啕大哭,跟死了爹娘一样。
堂屋里的哀嚎痛哭那是此起彼伏,不知道还以为有丧事。一位在外面看戏的女人拉着老三家的张香英,悄声的问,“香英,蔡家人哭啥?”
虽然不敢与厉害的婆婆对着干,但张香英也不是个小白兔,小心思也多着呢,她瞧了一眼堂屋的方向,与这位族嫂说着,“还不是蔡家的人狮子大开口,找娘借粮食,开口就是二十斤四十斤,我家又不是粮店,她们还想的真美,咋不去抢,这年月谁家家里有急四十斤粮食。
我娘昨天进城找了贵人,弄了一点子粮食,但那是我们全家的口粮,都有份的呀。她们家倒好来借粮食那口气说的好像我家有几百上千斤粮食一样,你说好笑不好笑?”说完对着堂屋的几人撇嘴表示不屑。
“那婶子答应了呀?”族嫂好奇的再问。
“屁,我娘才不会答应。我娘说了,别说没有,就是有也借不了,蔡家借二十斤四十斤,那杨家的亲人不管了,还有我娘家大嫂娘家,都这样借,我家要杀了自己卖肉也不够借的,我二嫂说的轻飘飘,说那时候她娘家借一些怎么了?就应该借。
真是不要脸,也不想想,凭啥借,都要像她说的那样,那我们家要借光粮食也满足不了她们的要求。”
张香英肯定不愿意婆婆把粮食借给二嫂娘家,她也熄了自己维护娘家找婆家借粮食的心思,哪里能借的明白。
都要公平对待的话,那杨家只能喝西北风。怕的是西北风都喝不上。
族嫂点点头,“蔡家人那脑袋咋长的,居然好意思开口二十斤四十斤,真敢开口啊?”
“可不,我婆婆一听就不乐意了,又听二嫂还帮着娘家要借二十四十斤粮食,气的心口疼,现在死活让二哥与她离婚,说她一心只护着娘家,心里根本没有孩子没有小家,说是留着她在杨家就是祸害。
估计是怕她以后偷家里的东西一点点的搬,去贴补娘家。都让大哥去请了九叔还有爷爷大伯二伯他们。
今天估计有的扯皮。”张香英在择菜,族嫂也在一边帮着一起择。
“离婚是不是有点严重,不至于吧?”族嫂心有戚戚然。站在女性的立场不忍的说道。
“哼,换成别人是不至于,可换成她那可不一定,心里只有她娘家,还大声的说建明建天就是不如她爹娘重要,听她那意思,为了父母可以舍弃孩子,那是做娘的说的话吗?
舍弃老二可以说的过去,可舍弃孩子 ,我婆婆可忍不住,想收拾她。”张香英早就一直暗戳戳的注意堂屋的动静。
“那也真是魔怔了,怪不得婶子容不下她。都不介意舍弃孩子,那该舍弃婆家的时候,估计都不带考虑的。换做是我也要让她离婚。”
族嫂瘪嘴点头。
“就是咯。”
混乱了几十分钟,消息传的满村都知道了,一头大山猪自己发疯冲了下来,死在杨玉珍家里的院子中,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