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摆摊买衣服的,那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她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顾向阳解释说:“那应该说的就是同一个人了,不过她现在没在火车站那边摆摊了,她买下了跃华路上的一栋小楼,装修了铺面打算开服装店,但是办营业执照的时候被卡了。”
顾航宇皱眉:“那些人怎么办事的?爸你找工商局的领导说一声。”
顾定邦板起脸:“胡闹!办事情能这样随随便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吗?也不向你哥多学点。”
顾向阳就靠谱多了,他要帮林夏禾,绝不是随随便便跑到顾定邦的面前说让他跟工商局的领导说一声,而是踏踏实实地收集了资料摆在顾定邦的面前。
在顾向阳的资料里,是省里的某位领导,特地授意工商部门不给林夏禾办理营业执照的,但资料里表明,林夏禾的申请材料齐全,各项资质也都符合要求,为什么要卡她的营业执照呢?
顾向阳利用了一些自己的工作之便,查出这位领导曾经授意自己的远房亲戚向银行打听过关于跃华路这栋小楼的情况,知道这栋小楼的主人由于生意上的经营不善把它抵押给了银行,如果到期还是还不上款,很快就要进入拍卖程序。
而那位领导人,也正好在这段时间,在银行账户上有大量的资金调动,把一大笔款项转入了远房亲戚的户头,很有可能就是在筹钱准备买下这栋小楼的。
结果却被林夏禾提前截了胡。
因此顾向阳怀疑这位领导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而故意刁难林夏禾。
但他来找顾定邦,明面上的原因却不是为了帮林夏禾,而是因为顾定邦跟这位领导政见上有些不合,他是来给顾定邦送对方的把柄的。
可是顾定邦想得却更多一些,准备将跃华路那一带建成海清市新的政|治经济中心区,这是最近省委领导班子会议上的新提案,刚刚有了这个初步的意向,并没有正式做出决定。
那么,林夏禾在这个节骨眼上买下跃华路的那栋小楼,是无意识的偶然行为呢,还是她也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
如果是的话,这个内幕消息又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
顾定邦探究地看着顾向阳,顾向阳一脸坦然,完全不像是知道这个内情的样子。
这时,顾航宇冲了上来,急切地让他帮林夏禾。
关于这个议题,他手里有一份文件,而且他刚好把这份文件带回家里过,就放在家里书房的办公桌面上,而家里的书房,顾航宇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为了培养儿子,顾定邦有时候也会跟顾航宇谈论一下各种民生决策,但这种机密,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因为一旦透露出去,肯定很多人会闻风而动,为后续的工作平添麻烦。
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有保密的义务,并且绝对不允许以此来给自己牟取私利。
如果这件事是顾航宇透露出去的……
顾定邦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那你跟这个林夏禾又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帮她?”
“我……”顾航宇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是我的朋友,爸,她一个姑娘家,从乡下出来,自己做生意,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营业执照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您随便说句话就行了,您就帮帮她吧!”
“你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买跃华路的小楼?”
“什么小楼?现在不是说营业执照的事吗?”
很好,这还是他家如假包换的傻儿子。
顾定邦挥挥手:“行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先走吧!”
“那您是答应帮忙了吗?”
“我只能说让人秉公办事,至于成不成,那还得看她办的事是不是合规合法。”顾定邦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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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们说的是一个年轻姑娘,在火车站那边摆摊买衣服的,那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她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顾向阳解释说:“那应该说的就是同一个人了,不过她现在没在火车站那边摆摊了,她买下了跃华路上的一栋小楼,装修了铺面打算开服装店,但是办营业执照的时候被卡了。”
顾航宇皱眉:“那些人怎么办事的?爸你找工商局的领导说一声。”
顾定邦板起脸:“胡闹!办事情能这样随随便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吗?也不向你哥多学点。”
顾向阳就靠谱多了,他要帮林夏禾,绝不是随随便便跑到顾定邦的面前说让他跟工商局的领导说一声,而是踏踏实实地收集了资料摆在顾定邦的面前。
在顾向阳的资料里,是省里的某位领导,特地授意工商部门不给林夏禾办理营业执照的,但资料里表明,林夏禾的申请材料齐全,各项资质也都符合要求,为什么要卡她的营业执照呢?
顾向阳利用了一些自己的工作之便,查出这位领导曾经授意自己的远房亲戚向银行打听过关于跃华路这栋小楼的情况,知道这栋小楼的主人由于生意上的经营不善把它抵押给了银行,如果到期还是还不上款,很快就要进入拍卖程序。
而那位领导人,也正好在这段时间,在银行账户上有大量的资金调动,把一大笔款项转入了远房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