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而且，那端隐隐还有女生说话声音。
秦瑟忙说：“不打扰你打电话了。”
“没事没事。”宋凌赶紧说，“是付明明。”又顺手按了免提。
付明明在电话那端和秦瑟互道了一声新年好。
秦瑟笑着问她：“宋凌最近在学校听话不听话啊？”
之前宋凌和叶枫打架进了医院，那种情况下，秦瑟也不好问问他在学校里情况。
刚才听他主动提起这一茬，又看他心情不错，秦瑟就和付明明说起来这件事儿。
“很好啊！宋凌这个学期特别努力。期末考试在班里排15，很厉害了！”付明明在电话那端非常赞赏地说。
这倒是有些出乎秦瑟意料之外了。
宋凌原本成绩是倒着数比较容易。短短一个学期内进步那么大，除了他本身就很机灵聪明以外，肯定如他自己所说，很用功，才能达到这样进步速度。
“真不错！”秦瑟狠狠赞扬了宋凌一番。
宋凌乐呵呵地说：“这不是想着到时候去A市找秦姐你么。成绩差话怎么去得了。”
秦瑟还没开口。
电弧那端付明明突然问：“你要去A市？”
“是啊！”宋凌回答得毫不犹豫：“我秦姐在A市，我怎么可能不跟过去！”
付明明就笑：“那我也去。”
“成啊。”宋凌哈哈大笑：“人多热闹！”
两人正说着话功夫，叶维清出来了。秦瑟便和他一起离开，往方家去了。
北方高校寒假时间都比较长。
秦瑟在岍市过完了整个阴历年后，又多待了几天。约莫农历二十五时候到了A市。顺便去了趟学校看看。
就这样，她还是学校里到比较早。
胡佳已经来了。因为她有家教兼职，早点来A市可以凑着寒假时候给那个孩子补补课。等到开学后，她课程紧，就没那么多空余时间。
看到秦瑟带来大包小包零食进宿舍，胡佳眉开眼笑蹦蹦跳跳到她床边：“我好瑟瑟，你怎么就那么美呢。”
然后接过了秦瑟递过去一包点心开始吃。
她这次也带了家乡一些东西来。却不是零食了，而是一些土特产。
“你和袁梓晴都回家住。”胡佳解释：“土特产带回家话，能自己处理一下，新鲜着吃。”
秦瑟喜欢这些，笑着道了谢。又随口问：“沈芳宜份呢？”
她真是随口一问而已。毕竟宿舍里统共就四个人，她们俩份都有了，只剩下了沈芳宜。
谁料这话刚刚出口，胡佳就变了脸色。
“她？”胡佳讥嘲地弯了弯唇角：“她现在可是小富婆了，压根瞧不上我这些土老帽玩意儿。”
这话让秦瑟非常意外。
胡佳脾气很好，异常随和，是个可爱甜姐儿。她几乎从来不用这样嘲讽语气来说话。
当她这么说时候，说明对方已经极大地激怒了她。
秦瑟拉着胡佳手问：“怎么了这是？”
胡佳手冰凉。指尖甚至都在颤抖。
可见气得不轻。
“也没什么大事。”胡佳轻轻地说，眉心轻轻皱着，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湿意。只不过她努力忍着，所以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并没有流出来。
她吸吸鼻子，努力弯了弯嘴角：“我前几天过来时候，才发现沈芳宜是在A市过年。好像她坐车回家时候，坐公交车和一位贵人撞上了。后来那个贵人不知怎么，就留了她在A市过年。我来那天，她正好回宿舍拿东西。你肯定想不到，她那天穿皮草大衣！”
说到这里，胡佳歪着嘴角，用手比划了个夸张动作：“那东西毛那么长，很亮，很柔滑。她和我说，那是貂皮。还警告我别用手去摸，会弄脏。”
讲完最后那句后，胡佳忽然就忍不住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瑟瑟，你说，我什么时候乱动过别人东西了？我根本没去摸她外套，想都没想过去摸。她凭什么那么说我！凭什么看不起我。”
最后几句话，是她掩面而泣时候说。
呜咽话语声从指缝传出来，无尽悲伤和痛苦。
“没事没事。”秦瑟怕她哭得岔气，抚摸着她脊背给她顺气：“沈芳宜怎么样，我们不用去管她。她好，是她事情。她走歪，也是她事情。你又不是孤单一个人。这不还有我和梓晴么？”
想当初寒假之前，沈芳宜和胡佳是同进同出好朋友，好舍友。现在到了这一步，也难怪胡佳这么愤怒和伤心。
听了秦瑟话后，胡佳心情好歹是稍微好点了。
“对。”胡佳点点头：“我还有你和梓晴。不怕她，也不理她。”
“这就对了。”秦瑟抬手，和她击了个掌。
两人一起把宿舍又打扫了一遍，秦瑟就回了璟园。
秦瑟只是提前来学校一趟。距离开学还有三天。左右没事做，她就和叶维清一起去周边县市玩了一圈。
结果，两人玩high了。到处吃吃住住。一不小心，开学前一天玩得太开心了，没有赶回A市。
其实走夜路回去也一样。
但叶维清想和秦瑟在外面多待待，就算只看看周边美丽夜色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