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夫人让保镖把陈佳尔整个人都绑起来,嘴巴也堵住,硬要压着她完成仪式。
她自己则像一个跳大神的疯婆子一样,在陈佳尔周围转着圈,嘴里一边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一边往陈佳尔身上撒香灰。
直到童夫人撒了最后一把香灰,仪式结束,她重新拿起那把水果刀,一步步朝陈佳尔走来。
陈佳尔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泪流满面,心底一阵绝望。
救命,有没有人能来救救她……
砰地一声,房门忽然被用力撞开,伴随着乔敬羽焦灼的大喊。
“佳尔!”
陈佳尔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光彩
,像是突然爆发了一般,硬生生挣脱了保镖的束缚,身子向旁边歪去,躲开了童夫人丧心病狂的攻击。
几名警察冲进来,飞快控制住了局面。
乔敬羽大步奔向陈佳尔,紧紧将她抱住。
“别怕,我来救你了!”
“唔唔……”
陈佳尔喜极而泣,靠在他的怀里,这才觉得整颗心都回到了原位,彻底安稳下来。
童夫人被警方带走后,经过精神卫生中心鉴定,判断她已经患上了严重的妄想症和狂躁症,虽然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但必须强制入院接受治疗。
童父毫不犹豫地把妻子送进了精神病院,又以最快的速度找
到童夫人的娘家,办理了离婚手续,和她撇清关系。
没了妻子和儿子,童父又身居高位,看起来仕途一片光明,一下子又成了京城上层婚恋市场的香饽饽,不少人家都动了和他结亲的念头。
司文漪和黎夏分享着她最近打听来的这些八卦,啧啧摇头,“童绍才死了没多久,童绍他爸就开始准备寻找第二春了。这算什么,升官发财死老婆?”
她哼了一声,振振有词地总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黎夏深有所感地点头。
墨司宸和叶子宁坐在旁边,莫名觉得自己周身一寒。
叶子宁清清嗓子,试图为男同胞队
伍挽尊,“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看我和表哥就很好啊。还有乔敬羽,幸亏他对陈佳尔的事那么上心,才能及时把她救出来啊。”
这话司文漪倒也承认,“起初我还担心他是一时兴起,如今他们俩一同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这下终于能走到一起了吧?”
医院病房内。
陈母坐在病床边,眼眶红红的,“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们不成?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陈佳尔连忙拉住她的手,“妈我错了,我就是不想让你们担心……”
这时乔敬羽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来,跟陈父陈母打了个招呼,又
自来熟地坐到陈佳尔身边,从里面拿出一盒草莓,打开盖子,上面还沾着水珠。
乔敬羽直接拿起一颗草莓送到陈佳尔嘴边。
陈佳尔余光瞥见陈母玩味的神情,脸唰地就红了,不知所措。
乔敬羽不明就里,还特意强调:“我在店里洗好了才拿过来的,洗得干干净净,你放心吃。”
陈佳尔的脸更红了,又不忍心拒绝他的热情,只得张嘴咬了一口。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道淡淡的女声。
“不好意思,没有打扰你们吧?”
乔敬羽闻声回头,“妈?”
乔三婶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礼节性的微笑,眼神里却透着疏离和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