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犯人的本性。
“那个犯人头呢?”
易岩不在像刚进监狱时那样的怯手怯脚,这回进来说的话都自然而然的有着一股狠劲。
“嗷,那里,坐着呢!”
一个犯人不客气的一指。
犯人头被爆蛋后,元气大伤,打架的力气也少了许多,现在已经啥也不是了,这间囚室新的犯人头以经产生了,见到易岩也是过来赔笑示好。
易岩鄙视的看了一眼窝在床脚里的前犯人头,不在搭理。
老乞丐则躺在床上,正呼呼的睡着。
……
监狱长办公室,一纸文件摆在监狱长面前。
“为了加快望江山水电建设,上面让8年以上牢期的50岁以下的犯人去协建改造。”
这又会让监狱创收不少。
监狱长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财务和几个狱区的头头。
“清点好犯人,明天一早出发,注意,不要出现意外,事故。”
监狱长边说边放下二郎腿,用手指狠狠的敲着桌面,眼睛充满寒意的看着他们。如若真出现了意外,哪个犯人残了,死了,自己的仕途会受到影响的,毕竟现在还没到五十岁。
“易岩,这回你是逃不过了。”
狱警头没有理会监狱长的警告,在往回走的路上,心里盘算了起来。
“你为了当官,可我是为了纳财,志不同道不和。”
狱警头嘲笑的在心里反驳着监狱长。
赵磊的父亲,曾经许诺过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只要易岩死掉,会给五万,这让他回绝了。
倒不是易岩的命值钱,而是自己办这事,五万元太少了。
赵磊的父亲阴沉的看了一眼狱警头,猛地吸了一口烟。
“事成之后,二十万。”
狱警头一听,心里一阵狂喜,本想嘞个大脖敲他一笔,也就加个二万三万的,哪知道有钱人办事执着,任性。张口就加了这么多。
“好,赵老板喝酒,这事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记住,不要让他痛快地死,明白吗?”
“明白,一定要痛苦的死。”
看着狱警头献媚的样子。赵磊的父亲感到一阵恶心。
第二日一早,初春的天气还夹杂着残冬的寒冷。
一队队犯人背着行李,上了囚车,去往望江山水电站施工现场。
望江山不算太高,稀散的树林,也把山峦渲染成嫩绿色。望江却是条很大的河流,穿过蜿蜒曲折的望江山。
易岩所在的犯人们分在一侧山脉上。
临近干活的区域,一阵阵轰隆的爆炸声传来,飞石迸溅,很是恐怖。
“这里不适合车辆进入,每次炸完山石,你们就要把碎石运出来,这是你们挣分的好机会,谁要是偷懒就扣双倍的分。”
随着狱警严厉的一声令下,犯人们拿着工具,下去采石了。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狱警头把被废的犯人头叫了过来。
“易岩把你爆蛋后,你看看你现在的熊样,男不男女不女的,就这样咽下这口气了。”
“我。”
犯人头刚要说,又泄气的不语了。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只要想个办法弄死易岩,我就会以事故摆平这事,并且以后还给你多加分,这石场是多好的机会啊!是个大石头都可以砸死他。”
“明白了,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怎么干了。”
犯人头心领神会的点头应到,脸上也现出了光泽。
要不是在狱室里,他可能会找一切机会杀了易岩,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这样被易岩给废了,现在变成不男不女的。
想到这,犯人头恨不得千刀万剐了易岩,恨不得把他的那个东西割下来,煮熟了,撒上烧烤料吃了。
早春的正午,阳光也是灼烈异常。每个犯人都是汗流浃背的低头搬运着石料。
犯人头的目光时刻瞄着易岩,寻找着机会,用石头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