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有的面无表情。
刑恕一拍惊堂木,道:“你是说,所有罪名,你一概不认是吗?”
楚清秋站直,梗着脖子,道:“我楚家世代清贵,在洪州府声望隆重,绝无苟且之事。过去几十年,无一劣迹。自打你们来,地动山摇,天怒人怨,谁人不可见!”
门外百姓的议论声就更大了。
“楚翁说的有理,之前洪州府都是太太平平的,自打朝廷要推行新政,派来了京官来,就一直乱!”
“可不是,一点消停都没有,这都抓了多少人,抄了多少家了。”
“楚翁向来德高望重,乐善好施,他怎么可能大逆不道的谋害朝廷命官?”
百姓们议论着,藏在人群中,乔装打扮的左泰等人,面色发紧,缩着头,不敢乱动,静静的看着。
堂中,六个老者对视,眼神里是各有心思。
薛之名就站在侧门,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不由得皱眉。
朱勔倒是十分镇定,嘴角还勾着一丝冷笑。
“肃静!”
刑恕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堂外顿时一片安静,都看向刑恕。
刑恕见安静了,没有理会楚清秋,看向卫明,道:“卫明,需要我宣读诉状吗?你对所有罪名也拒不承认吗?”
卫明倒是神情平静,道:“贪污,参与谋害应冠、栾祺等人我认罪。楚家一案,与我无关。”
刑恕看向楚政,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