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的俄罗斯英雄,老子不稀罕。
心里这么想,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因为他看到了侍女捧过来的勋章!
一块足足有二斤沉的金疙瘩算不得什么,只是上面嵌着的那块巨大的砖石,让李枭有些心痒痒。
拳头大的一块钻石,被侍女捧在怀里,阳光照在上面宛若一轮崭新的红日。
李枭自诩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
大钻石见过,可这么大的还真没见过。
都说俄罗斯皇室珠宝冠绝欧陆,现在看起来果然是名不虚传。
随随便便打造个勋章,都能拿出让自己心动的大钻石。
看在这钻石的份儿上,那什么鬼俄罗斯英雄,李枭也就捏鼻子认了。
军乐队那帮人开始演奏音乐,也实在够可怜的。
尤其是那个吹什么管什么的,鼻涕冻得老长却还不敢伸手去擦。
李枭从叶卡捷琳娜手里接过勋章,估计有些错误。不是二斤黄金,而是两公斤黄金。
捧在手里有些压手,李枭随手递给了顺子。
乐队也不知道奏的什么音乐,反正挺难听的,尤其是吹弯管号那位。
老长的鼻涕被寒风一吹,跟拔丝苹果区别不大。
一身明军作战服的李枭,跟叶卡捷琳娜比起来,就像是乡下进城的老农。
两个人一起检阅仪仗队,显得极度的不协调。
俄罗斯真的很能浪费人才,仪仗队是一水的一米九以上的高个子小伙儿。
脑袋上戴着水塔皮的帽子,身上穿着黑色的军礼服。
上了刺刀的步枪,在阳光下寒光闪闪。
不过李枭看那礼宾枪,连枪栓都没有。十成十的摆设!
差距啊!
大明就没有一支专业的仪仗队,检阅的时候也都是用战时装备。
太阳很足,可天却还是很冷。
好容易熬过了检阅仪仗队,李枭已经冻得鼻头通红。
终于等到上了轿车,一路向着克里姆林宫疾驰而去。
轿车是李枭送给叶卡捷琳娜的,被叶卡捷琳娜当成了宝贝。
不过莫斯科的道路,尤其是铺满了条石的马路,轿车走在上面,一种元宵的感觉油然而生。
相比之下,李枭倒是更喜欢吉普车。
这东西没轿车这么复杂,对路况的要求也很低。
李枭送给叶卡捷琳娜的轿车,根本就没有空调这东西。
不过这难不倒俄罗斯工匠们,那颗向女皇陛下献媚的雄心。
外面寒风刺骨,车里面却是温暖如春。
李枭一摸坐垫,居然还是热的。
难道说,俄罗斯已经研制出了智能加热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李枭不介意把那个俄罗斯工匠抢过来。
坐在上面,李枭立刻就明白了。
屁股下面的坐垫非常硬,几乎是硌屁股那种。
掀开上面的垫子,看到了下面有一层黄色的铜皮。
明白了!
这就是个铜皮热水袋,需要不断的往里面加热水。
估计这水就是在飞艇乘降场新加的,手摸在铜皮上很烫。
屁股下面坐着一壶开水,一辆车那么大的空间里面,当然会很暖和。
汽车终于驶进了克里姆林宫,李枭已经被颠得头昏脑胀,多年未有过的晕车感觉,现在又找回来了。
皇宫里面,迎接仪式更加的盛大。
按照叶卡捷琳娜的安排,这是一场俄罗斯最为豪华的接风午宴。
说是午宴,可这帮俄罗斯贵族们喝起来,那是没完没了。
估计午宴结束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是午夜十二点。
大好的半天,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
李枭决定一会跟叶卡捷琳娜说说,下午两个人要单独聊上俩小时。
谈点儿正事,总比跟那些酒囊饭袋打交道要好。
本以为,叶卡捷琳娜又会给自己介绍什么公爵家的小姐,又或者哪个伯爵的妹妹。
却没想到,午宴上叶卡捷琳娜向李枭引荐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穿着黑色东正教袍子,脖子上戴着个黄金十字架的家伙。
那人刚刚靠近,李枭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臭味儿。
对,就是臭味儿!
那种一年不洗澡才会发出的臭味儿!
“尊敬的大元帅阁下,这位是东正教牧首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丁。”
叶卡捷琳娜好像忽然患上了严重鼻炎,免疫这位拉斯普丁牧首身上散发出来的臭气。
“你好!”李枭礼貌的点点头,同时决定打死也不和他握手。
拉斯普丁手在前胸虚晃了一个十字架,对着李枭说道:“您好,大元帅阁下。”
这句汉语虽然说得生硬无比,可还算是李枭能够听懂的范畴。
“你会说汉语?”李枭有些奇怪,俄罗斯会说汉语的人并不多。
现在李枭见到说得最好的,就是身后准备随时充当翻译的勃劳希契。
“哦!我去过吐蕃,拜见过那里的上师。
那是一片神奇而又美丽的地方,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崇敬他们的神灵,我从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