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黄道周弄出来维持地方吧。
“大帅!俺就是个大老粗,这管理地方民政的烂事儿,俺……!”
“其实管理地方也好管,你抓几个作奸犯科的。只要有人证物证,不管什么罪名你都把脑袋给老子砍下来。记住了,一定要让全城百姓看着脑袋被一个个的砍下来。最好找在当地有些名声的大混混头子,又或者是有些威望的人开刀。
说穿了,就是让老百姓害怕。老百姓的心里哆嗦,就连那些泼皮混混也只能是夹着尾巴做人。等他们心里那个怕劲儿过了,孙老派来的人早就到了。你把这摊子扔给他们就好,从辽东会派来一批守备兵接手扬州城。
想必到时候你也休整完毕了,找些船过江去。江南好大的地方,还得咱们一座城一座城的打下来才行。”
“这好办!杀人就是咱看家的本事,谁他娘的作奸犯科,老子弄死他的狗日的。”曹文昭把胸脯拍得“砰”“砰”直响。
李枭点了点头,让曹文昭长期任何地方都是当地百姓的灾难。靠着杀人立威,坚持一两个月没多大问题。辽军的军纪一向良好,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军事行动,愣是没发生一起调戏妇女,又或者是抢劫民财的事情。对于辽军的军纪,李枭颇有自信。
“大帅,不如让二师留下来。袁师长有学问,他知道怎么管理城市。”曹文昭有些不甘心,开始打袁崇焕的主意。拿枪操炮的多爽,整天坐在大堂里有个毛的意思。
“守好你的扬州,别打袁崇焕的主意。金陵打下来,谁来弄?你指望敖爷?”
“呃……!”这下曹文昭没了词儿,金陵可比扬州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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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娘的,这没日没夜的啥时候是个头。”天上的太阳像是在喷火,而且只要到了白天永远都会这么热。生在北方长在北方的吴三桂现在满脸都是包,又疼又痒抓破了还冒黄水水。好几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伤痛的折磨让吴三桂的脾气越发暴躁。
“阿郎!你不要用手抓,抓破了又会溃烂。”柳如是小心的拿盐水给吴三桂擦拭,不过这盐水好像不太起作用。反而越擦,皮肤就越红肿干裂。
吴三桂还是好的,他和柳如是住在上层通风的船舱里面。挤在下层的那些苦力,只要身上有褶子的地方就起小红点点儿。又疼又痒的要把人折磨疯,好多人开始烂裆。严重的估计今后连男人都做不成!
那些溃烂严重的,会被直接扔进海里面。没听两声呼救声,海面上就会窜起凶猛的鲨鱼。然后你就只能看到大片的血污,有时候鲨鱼多了。你能看到人被这些畜生撕扯成碎片吞噬下去!
扔的人可能有些多,现在不管白天晚上,总是有鲨鱼跟着吴三桂的船队。
“揆一,你个王八蛋。你告诉老子还有多长时间,他娘的老子快要被热死了。”吴三桂光着膀子,只穿着大裤衩,后脊梁全都红色的脓包。一个个冒着小白尖尖儿,看上去非常恐怖。
如果不是太阳晒到裆部会更疼,吴三桂很愿意赤身裸体。
“吴,现在热一点是好事。南海的大雨非常的恐怖,如果海上起了风。说不定我们的船只都被会掀翻,到时候我们一个都活不成。相信我,我是一个老航海人。算算咱们的航程,再有一星期左右我们就可以到达爪哇岛。我们已经航行了四个月,除了补给之外都是在航行。坚持一下,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揆一现在的形象同样很糟糕,脑袋上的头发基本秃了,因为瘦所以显得眼睛和嘴特别大。炎热的天气,瘦的皮包骨头的肋部不停起伏。看上去,就像是受了饥荒的红蛤蟆。
不过揆一的身上倒是没有溃烂的地方,他是老航海人知道怎样可以避免遭罪。
“爪哇岛!再有七天老子就烂死了,你是不是也要把老子扔进海里喂鲨鱼。”暴躁的吴三桂像是只困在船上的狮子。
“会好的,会好的。到了爪哇岛,上面有一种树叶。只要把那种树叶捣烂,糊在你的身上。那些讨厌的脓包就会自己愈合,我保证你的皮肤只会黑一些,其他的跟以前没两样儿。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把我送进地狱。”揆一赌咒发誓。
“好吧!到了爪哇岛如果没有那样的东西,老子就把你弄死熬油治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船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被海上病魔折磨的人,只要身上涂了死人的尸油就可以慢慢愈合。
究竟是谁最先传的不知道,可据吴三桂所知,已经有人蠢蠢欲动把主意打到那些苦力身上!
“好的,如果到了爪哇岛找不到治疗你身体的那种树叶。我任你处置!”揆一看着眼前这个略显年轻的面孔,从心底里面涌出了无限悲哀。
当年自己从荷兰阿姆斯特丹港口出发的时候,带着战船足足有上百条。三万远征军将士,跟着他漂洋过海来到这遥远而古老的国度。该死的阿拉伯人,把这里描述成遍地是黄金,只要你肯去抢,就能获得数不尽的财富。
怀揣着发家致富的梦想,揆一来到了远东。然后就在澳门被李枭迎头痛击,小小的澳门就吞噬了他一大半儿的兵力。然后又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