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情了!如果他死了,俺的弟弟妹妹就得陪着他去了。青天大老爷,求求您救救他们。只要您肯救他们,您要什么奴婢都给您。奴婢这辈子都给您做牛做马,下辈子还给您做牛做马。求您了,青天大老爷。”
小小的人也不知道哪那么多眼泪,一边哭诉一边还在李枭的裤子上蹭。你他娘的倒是看看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尿裤子了。
“这个……好吧,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必须得让她放手了,不然就得回去换裤子。
这件事情很棘手,人殉这种事情李枭相信以孙大茂的势力干得出来。买一两个孩子而已,对孙家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可怎么救这两个孩子呢?直接把这几个孩子要出来?孙大茂一定会给巡抚大人这个面子,可要到自己这里又能怎样?孙大茂还是会去另外找人,难道说这俩孩子的命是命,别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如果孙大茂真的另找孩子殉葬,李枭该如何自处?
如果有人在自己眼皮子下面,被活活殉葬。那李枭绝对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从骨子里面李枭就拒绝这种极端残酷蔑视人命的行为。
“你说老太爷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李枭想了想之后问道。
“对!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老太爷已经四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了。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气,别院那边连寿衣棺材都准备好了。”
“你叫什么?”
“奴婢叫做杏儿!”
“好!杏儿,你听我说。你现在要这样,这样,这样做!”李枭对着杏儿一番吩咐。
促使李枭下定决心管这件事情,因为鲁王死了。一个地方上的老财主都能找两个孩子殉葬,身为朱家子孙的藩王会怎么做?必须好好管一下这孙家的事情,敲山震虎让鲁王府有所忌惮才行。这样,或许还能救回一些人命来。按照礼制,亲王的灵柩要停尸一个月时间。李枭希望自己还来得及!
使劲儿抻了抻衣服,努力盖住裤子上的湿痕。李枭带着杏儿出了门!
踹了一脚顺子,这小子看李枭一脸的怪异。暧昧的眼神儿还在杏儿身上x光一样扫视不停,他奶奶的。也不看看这丫头才多大,你老大我难道就这么重口味儿?想想有些不解气,又踹了一脚。
回到前厅,孙大茂正在向满桂敬酒。满爷的脾气上来,那是酒到杯干。引得孙大茂一家滚滚马屁,显然满爷已经被拍得晕乎乎。绝对不是究竟的作用,有时候马屁比酒精还要醉人。
“枭哥儿,你回来了。赶紧坐!”满爷站起来,拉着李枭就往自己身边坐。
李枭坐到位置上,喝了两杯酒。剥了一个螃蟹,听孙大茂讲乡间的趣事儿。
黄河的螃蟹不太好吃,有一股子很浓重的土腥味儿。这股味道和黄河鲤鱼差不了多少!相比之下,海里的螃蟹就可口多了。尤其是梭子蟹,更是蟹子里面的佳品。连大飞蟹都吃腻了的李枭,吃了两口膏肓就把螃蟹放下。
“孙先生,本官这次出行乃是去参加鲁王殿下丧礼。路过贵宝地,军卒们也都乏累了。本官想在你的庄子上驻扎两天,歇歇脚力可成?”
“巡抚大人肯住在小老儿家中,那是小老儿家中的荣幸。这间宅子您只管住,住多久都没问题。”孙大茂大喜过望,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巴结巡抚大人的机会啊。只要攀上了这位大人,在山东就算是有壮腰杆子的人。山东巡抚给撑腰,要比翰林院的儿子厉害多了。
“本官这一次带了两千人马出行,你这座庄子恐怕还住不下。听说十里外有你一座庄园,不如安置在你庄园上如何?反正他们是骑兵,十几里路程对他们来说不算啥。”李枭放下酒杯,看向孙大茂。
“呃……!”孙大茂有些犹豫。
“怎么?不行?”李枭皱了皱眉。
“回巡抚大人的话,原本您的兵驻扎在庄子上也没啥。可巧,老夫正在病危。昨天请郎中来看过,郎中说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您的兵驻扎在庄子上……!恐怕……!”
“哦!原来是这样,孙大人大可放心。我手下军卒的军纪还是有保证的,即便驻扎在你的庄子上,也绝对不会扰乱你家。再说,我只住一两天时间。鲁王的丧礼是大事,本官必须得亲自前往才行,不可耽误太久。”
“既然巡抚大人如此说,那自然是没有问题。小老儿是怕巡抚大人,嫌弃不吉利。既然巡抚大人如此说,今晚就请官军住我俺的庄园里面去。”孙大茂见到李枭不松口,也只能答应下来。
这可是山东巡抚,得罪不起。
“我说孙老头儿,你这酒不错。给俺老满弄上几十坛子,不白要你的东西。这有一条大前门,你留着抽。”喝高了的满爷,高声嚷嚷。
满爷大气啊!甩手就是一条大前门!
孙老头这种档次的土财主是没见过卷烟的,满爷抽出一根烟递给孙大茂。见他不会抽,还划了跟火柴给孙大茂点上。
“孙老头儿,烟酒不分家。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满爷点着了烟,狠狠抽了一口,愉快的吐着烟圈儿。
县令和县丞眼馋得直冒绿光,这可是京城里面大领导才能享受的待遇。卷烟这玩意,他们是听说过从来没抽过。满爷大气够意思,一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