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的崭新棉甲。听说是从兵部刚刚调拨过来的,每人还发了一柄马刀。那钢口,连砍百十枚铜钱都不带卷纫的。”祖承训带着羡慕的眼神儿,舌头还舔了一下嘴角。
“啥钢口,还砍百十枚铜钱不带卷纫。兵部啥时候给咱发过那么好的刀!”祖宽有些不信,好刀那是要有好价钱的。兵部打造的刀,没有不偷工减料的。锦州大战的时候,一天下来祖宽手里的刀都能当锯子使。
“真的!”
“宽哥,训哥儿。发装备饷钱喽。”哥俩正在说话,远远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马厩里面的人立刻争先恐后的往外跑,发钱不积极脑瓜有问题。
“跑什么跑,乱哄哄的,看你们还像不像是兵。军官呢?军官在哪里,整队。”一个明显是李枭手下的军官,对着乱哄哄的辽军嚷嚷。
平日里跑到别人的军营里面这样说话,一顿臭揍是免不了的。可今天人家是来发钱的,祖宽二话不说站了出来。吆喝着大伙整队!
“都在这里了?怎么不报告?”军官瞪着眼睛看祖宽。
“啥?报告?”祖宽也瞪着眼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就是应到多少人,实到多少人。没人教过你们?”
祖宽茫然的摇了摇头!
“算了!点到名字的走到前面来领饷银,有敢冒领的,就地处斩。”小军官不再理会祖宽,训练不是他的责任,他就是来发钱的。直接把钱发到士兵们手里,这是李枭的意思。
这年月军官都有截留军饷的恶习,饷银真正发放到士兵手里,往往要缩水一半以上。
“祖宽!”
“哎!”祖宽搓着手笑嘻嘻走到桌子前面。
“长官问话,要答到。”小军官一把将祖宽推开训斥道。
“麻烦!”看在人家是来送钱的份儿上,给他点儿面子,祖宽没有动手。
“祖宽!”
“到!”
“大声点儿。”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