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
天知道,那时候有多少人会对温特公爵有多么的崇拜。
临摹了阿道夫的演讲之后,温特公爵知道,他已经打开了另外一扇大门。
随着演讲的增加,他的威望将会迅速超越皇帝腓特烈。
那个失去了军权,又即将失去国务院的皇帝,很快就会成为历史。
走下台阶,校长古斯塔夫带着一个年青人,恭敬的站在马车前,亲自为温特公爵拉开马车门。
“您太客气了,古斯塔夫校长。”温特公爵有些受宠若惊。
温特公爵有理由受宠若惊,因为古斯塔夫是个标准的老学究,在普鲁士帝国的科学界,有着泰山北斗一样的地位。
这样的人亲自给自己拉车门,明天报纸登出来,我的老天爷!
温特公爵都猜不到,到底会有多么的轰动。
“不!
公爵大人,您是德意志的希望。
能够为您拉车门,是我的荣幸!
这位,是我的学生拉普什伯格。
我最好的学生!
我希望他能够为您服务!”
古斯塔夫转身,介绍了一下自己最得意的门生。
“您好,公爵大人!”拉普什伯格谦逊的伸出手。
从名字就能够听出来,这家伙是个希伯来人。
在普鲁士,凡是叫什么伯格的,十个有九个是希伯来人。
还有一个,是和普鲁士人通婚的希伯来人生出来的,半血希伯来人。
“哦,你好!”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温特公爵,伸出手来和拉普什伯格握手。
突然,温特公爵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铁钳子夹住一样。
正在愣神的时候,他看到了拉普什伯格那双冷峻的双眸。
“你在干什么?拉普什伯格!”古斯塔夫惊讶的看着自己最优秀的学生。
“去见上帝吧,温特!”
拉普什伯格的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按下了藏在袖子里的开关。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温特公爵和老迈的古斯塔夫被炸出了十几米远。
而那位拉普什伯格,则被炸得四分五裂。
脑袋连着半个肩膀,直接飞到了人群之中。
人们惊恐的四散逃窜,侍卫们傻子一样呆立了几秒钟,然后就蜂拥冲向了温特公爵。
满脸血污的温特公爵,横躺在水泥地上。
双腿无意识的抽动着,身下一大滩水渍正在扩散。
鲜血从嘴里,鼻子里,耳朵里不断的往外冒。
至于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伤口。
一侧的脸上还黏着拉普什伯格的一截肠子!
侍卫的手颤抖着摸向温特公爵的脖子!
动脉仍旧在动!
“公爵大人还活着,快,快搭上马车,送医院,送医院!”
“不能抬,如果肋骨骨折,这么抬会伤到内脏。”侍卫们正要抬人,被侍卫长阻止。
“那怎么办?”
“拆门板,把门板拆下来。”侍卫长左右看了一下,一眼看中了礼堂旁边的小门。
侍卫们土匪抢劫一样,拆下了门板,把温特公爵放了上去。
马车载着身负重伤的温特公爵,一路狂奔驶向了医院。
谁也没有想到,温特公爵刚刚开始自己登上权利巅峰的道路,居然就这样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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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的一所房子里面,阿道夫和孔庭训坐在里面。
孔庭训坐下刚刚抽了两口烟,不得不再次站起来,在屋子里面驴拉磨一样的走。
“嗨……!
汉斯!
不管怎么样,事情只要开始,就没有回头的路。
现在,我们除了向上帝祈祷,什么事情也做了。”
阿道夫看着坐立不安的孔庭训,不由得摇摇头笑道。
说到底,这个东方人还是稚嫩。
不过这样也好,稚嫩的人总是容易被操控。
选择他,远比选择那些难对付的老油条要好得多。
“我也知道,我在这里走改变不了什么。可我就是想走,停不下来!
妈的,我们这时候应该在柏林才对。
这样,我们才能对事情做第一手的掌控。”
“汉斯!
我们不能在柏林,因为所有在柏林的人,都会被怀疑是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嫌疑化成最小。
拉普什伯格,是我最忠实的追随者。
也是最高一批追随我的人,他的母亲是希伯来人,父亲,则是纯正的日耳曼人。
他常常为自己有一半希伯来人的血统而愤恨,现在好了,我们给了他一个证明自己血统的机会。
从此以后,他的名字会载入普鲁士……不,是大德意志的历史。
经过我们的洗白,他会成为帝国的功臣,一个反抗暴政的先驱。
他会有塑像,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街道。又或者,是军舰飞艇什么的。
反正,他死得其所。
人们都有自己的追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