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锡兰岛。那里,可是有二师数万大明儿郎。”张煌言非常担心,吴三桂会趁着李虎大败亏输的机会,进攻锡兰岛。
“你们担心什么我知道,不过这都没有我为渔老尽心重要。过了这一个月,我会亲自带兵去锡兰岛。说不得,这一年我又要在外面过一年。你们就让我尽尽心吧!”李枭说得很坚决。
孙承宗和张煌言对视一眼,也知道已经说服不了李枭。好在李枭已经答应,过了这一个月之后要去锡兰岛亲自指挥作战。
大明如今就像是过了河的卒子,向着中东一步一步的拱。锡兰岛简直就是钉在印度身上的钉子,吴三桂做梦都想把锡兰岛夺回来。
辞别了孙承宗和张煌言,李枭亲自伐木在渔老的墓边上搭了一座茅屋。有顺子帮忙,茅屋搭得非常快,两天下来已经是有模有样。
沿着茅屋挖好排水沟,又在外围洒上一大圈儿石灰。搭茅屋的时候,李枭在石头缝里面甚至发现了蝎子和蜈蚣。老天爷!辽东有这玩意么?外来物种入侵?
不想被毒物咬得体无完肤,李枭只能在边上洒了一大圈儿石灰。这东西是驱虫利器,好像还没有虫子喜欢石灰的味道。
李枭亲自为渔老守墓的事情传扬出去,立刻引来朝野内外的一致好评。徐家兄弟跪在渔老墓碑前面,信誓旦旦的要为大明服务一百年。
京师里面的官员们,也触动很大。尤其是知道渔老的家产只有十几枚银币的时候,更是钦佩万分。
换一个人在渔老的位置上,家产少于一万银币,那就算是老实人。
各个工学院里面,纷纷供奉上渔老的雕像,没见过渔老的只能参照鲁班的形象。好多人不知道渔老长什么模样,看过雕像频频点头,原来老先生和鲁班大师一个德行。
学生们每天早间上课之前,都要对着渔老的雕像三鞠躬。这已经是沁入他们心里的人,每个工学院走出来的学生,都发誓要成为渔老那样的人。
造神运动在神州大地快速蔓延着,已经有人给孙承宗上书。要在午门前给渔老立一座雕像,今后凡是对大明有大贡献的人,都会在午门前拥有自己的雕像。
甚至有人想要效仿当年魏忠贤的旧事,为渔老兴建祠堂。有所不同的就是,渔老是死了修建祠堂,而魏忠贤是活着建生祠而已。
高尚的人格总是令人敬仰,少年郎们会因为心中偶像激动不已。那些久经宦海的老油条们,则是不以为然。
私下里说起渔老的时候,总是撇着大嘴。“都是骗人的,那么一个放屁油裤衩的差事,说家里只有十几个银币的钱粮,这不是说梦话么?张兄!您说,这朝廷里的人编瞎话也不会好好编圆了。”
“就是,如今的官儿,谁会手脚干净。真那么明如镜,清如水,这官儿还当个什么劲儿啊!”
“张兄说得对,千里当官儿只为财。不为了这点儿特权,谁上瘾当官儿啊,还真跟李枭说的一样,为百姓服务?那些泥腿子,也值得你我兄弟给他们当牛做马?呸!”
“我就说是骗人的,偏偏那天王主事还跟我掰扯。懒得理他,用那句时兴的话来说,他们就是被洗脑了。”
“好好的一个朝廷,现在都成什么了。一个匠人营里面出来的,老鼠一样的人,居然被人当做圣贤顶礼膜拜。哎……!世风不古啊!”
“我可听说,大帅的亲弟弟在印度打了个打败仗。”那位张兄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好像说一件喜庆的事情。
“我也听说了,死了好几万人。不过都是外族人,叫什么泰米尔人的。反正那些贱民的名字都很怪,我家有亲戚在兵部……”
上菜伙计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狠狠往菜里面吐了两口唾沫。刚要往里面走,迎面被一个戴员外巾的老者拦住。正在心惊胆颤间,老者一口浓痰吐了里面,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搅拌两下,瞥了一眼伙计。鸡爪子一样的手在伙计身上抓了两把,蹭干净菜汤,背着手扬长而去。
“咕嘟”伙计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破走了进去:“几位爷,这是掌柜的给各位加的一盘黄瓜拌海蜇,这燥热的天吃起来最是应景,您几位尝尝。”
“嗯!下去吧!”那位张兄嗯了一声,算是道谢。
“李兄,今天这海蜇拌得别有风味你尝尝。”
“嗯!海蜇脆生,还有点儿黏糊,是不是勾芡了。”
“不会吧……!没听说凉菜会勾芡的,还别说黏黏糊糊的咸丝丝……!”
李枭把自己关在茅屋里面,墙上挂着好多幅地图。有印度全图,也有沿海各邦国的地图。
吴三桂这些年在印度,也找人测绘了山川河流。李永芳倒是手眼通天,想办法把这些地图弄了回来。
看在地图的份上,李枭又给这老家伙批了十万银币的活动经费。用在谍报上的钱,绝大多数时候产出比都很高。
地图很详细,顺带还有李永芳收集的各邦国的报告。
事实上,一百多年前印度还是一个极为松散的国家。个各邦国根本没有统一的意愿,这些邦国宗教信仰不同,民族构成不同,甚至语言也不同。是英国人,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强行把这些邦国捏合在了一起。
线性阵地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