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那么一些让人无法拒绝。
李枭这一次,用的就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运作得当可以把整个辽东百姓的民心揽进怀里。
辽东这样的根本之地,民心太重要了。
李枭站在林子里看了好久这个村子,最后才走出树林回到车队。
这一来一回,足足用去了近三个小时。
天色已经黑起来,汽车开车大灯一路飞驰,进了泰宁卫。
泰宁卫是洪武年间的筑成的县城,属大明都司管辖。
辖区古称龙城!
李枭却知道,这座城市在后世有个很有朝气的名字,朝阳!
泰宁卫城在爱新觉罗们肆虐辽东的时候,不但没有被破坏,反而城防被进一步加强。
或许,努尔哈赤也不是真的放心蒙古人。
有了这座边城,对蒙古人也是个很大的钳制。
泰宁卫向北地势平坦,十分适合装甲部队训练和演习。所以,坦克三师的驻地就在这里。
泰宁城边上,驻守着一个团的步兵。
李枭的到来十分突然,因为按照计划,他现在应该前往沈阳驻跸。而不是来这个鸟都不拉屎的泰宁城!
尽管被一排雪亮的车灯晃得不知所措,可哨兵还是举起红旗,示意车辆停下来接受检查。
顺子下了车,向哨兵亮出证件。
“让我们过去。”
“不成,天黑了。没有团长的命令,谁都不准进军营。”哨兵很强硬。
“你疯了,我们有公干。”
“那你有师部的堪合么?有师部的堪合,我就能给团长打电话请示。”哨兵不理会有些暴怒的顺子。
顺子很想过去给这个小子一巴掌,可李枭的吩咐是不要暴露身份,所以只能忍着。
“你们团长是不是姓张。”敖爷的声音在顺子身后响起。
“长官的名讳,我们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哨兵鄙夷的看了一眼敖爷。
“哈哈哈!这个兵不错,带我去电话机那里,我要给你们团长打电话。”敖爷明显跟这里的主官认识。
“不行,没有师部的堪合,不准任何人进营区。”哨兵看了一眼穿着上尉军装的敖爷,十分生硬的拒绝了敖爷的要求。
“……!”敖爷也没想到,居然在一个小小的哨兵面前吃瘪。
可……,可不搞定这哨兵还真就进不去。
辽军的战备等级一向非常高!
哨兵身后就是岗楼,里面架着机枪。
敖爷清楚预案,岗楼后面三百多米就有六门迫击炮。只要岗楼的枪响,他们就会按照预定坐标先打上十发炮弹。
这是辽军的标准配备,从普通守备队,到大型军事指挥枢纽都是这样的。
看这哨兵的模样就知道,这里的战备保持得非常好。
如果硬闯,难免会闹出流血事件。
李枭有些好笑,没想到敖爷也被卡在这里。
双方正在僵持着的时候,营区里面出来一队士兵。
为首的,是一个中校。
黑暗中,雪亮的汽车大灯一下子照亮了他的脸。
“张二牛!”敖爷看了一眼,立刻喊了起来。
“谁?”张二牛被车灯晃得睁不开眼,可他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小兔崽子,连老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敖爷吼了一嗓子。
那张二牛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敖……敖爷?”
张二牛从路障上面飞身而过,跑到汽车前面。
“你小子出息了,兵带得不赖嘛,连我都给挡在外面。”敖爷背着手,看向张二牛。
“敖爷,您和大帅不是要回沈阳去。怎么?怎么来我们这里了?”张二牛显然对于敖爷的出现很吃惊。
“先别说话,让你的兵让开路,我们进去再说。
他娘的,中午就没吃什么东西。饿着呢。”敖爷笑骂了一句,踹了张二牛一脚。
“诺!”张二牛嘴上答应,可看着这么多汽车却有些含糊。
“娘的,你小子一根筋的毛病还没有改。难道说,老子还会害你不成?滚过去,把路障搬开。”
敖爷大声的吼着。
“我的爷,给小子十个胆子,也不敢拦您的驾。
可……!
可按照军令,入夜之后军营无令一律不得出入。
您的命令我不敢违抗,可……可容我请示一下我们师长。
您不知道,我们师长执令非常严。
私自放人入营,请的要打军棍。放进您这么一个车队,还不枪毙了我。”
“他敢!你把他叫来,老子踹死他。”
“哎呦!我的爷,您踹他,他也只有干挨着的份儿。
可您走了,他扔过来一双小鞋,您说我穿还是不穿?
我的爷!求求您,稍等片刻,我这就给师部打电话。”
张二牛被敖爷逼得,都快哭出来了。
“狗日的,怎么这么多规矩。我跟你去打电话,不怕他……!”
“张二牛,你过来。”敖爷的话没说完,就见到李枭从后面走了出来。
“我!你认识吧。”李枭指着自己的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