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没人会同情那些可恶的车臣孩子!
不同的场景,不断在格罗兹尼各个角落里面在发生着。
仇恨!让战争开始向极端残忍的方向发展!
“哦!”屋子里的车臣人发出一阵兴奋的吼叫。
克里廖满意的看了看手里的人头!
没有匕首,他用一把磨得锋利的勺子把,足足割了半个小时,才算是把这个俄罗斯士兵的脑袋割下来。
可怜的家伙,现在身体还在不断抽搐。
裤裆里面湿了一大片,气味儿非常难闻。
“把这个家伙弄出去喂狗!”
“克里廖,俄罗斯猪尸体够多了的,会把狗撑死的。”
“扔出去,太难闻了。”
“好吧!”两个车臣人,絮絮叨叨嘟囔着,把那个俄罗斯士兵的尸体拖了去处。
鲜血染红了外面的雪地,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几条肥硕的猎犬,正在啃噬着还没有冻硬的尸体。下巴上的毛,沾满了鲜血和碎肉。
人头被放进了投石车里面,这东西虽然原始。但可以扔出炸药包,一定程度上还能控制准头。
击发了一下击锤,把人头扔到了俄罗斯人占领的院子里。
人头刚好扔进了窗户,顺着楼梯蹦蹦跳跳的滚落到地板上,弹跳了几下不动了。
俄军士兵们看着袍泽的人头,脸上的表情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很快!克里廖接到了“回礼”,一具赤裸的两三岁男孩儿的尸体。
“儿子!”克里廖眼睛里面立刻充血,抱着那具小小的尸体,眼泪瀑布一样涌了出来。
孩子的尸体硬邦邦的,青灰色的脸上还带着冰碴。
很明显,这孩子是被浇上凉水活活冻死的。
俄军和车臣人,疯狂的互相攻击着对方。从白天到黑夜,枪声、爆炸声不断在格罗兹尼各个地方响起。
战争双方,都毫不吝啬的将残忍倾泻给对方。
你对我的人狠,我对你的人更狠。
人性!在这座城市是绝对的稀缺产品。
“两天了,俄国人怎么样了?”李枭又一次来到山巅,看着远处硝烟几乎就没散过的格罗兹尼。
“正在一层一层的啃呢!第二道城墙啃出了几道口子,可却没能取得决定性的突破。
双方都在用人命在填!
真闹不懂,明明有减少伤亡的法子,俄国人偏偏就要这么干。”
孙之洁站在李枭身后,他对库图佐夫更改他的作战计划非常不满。
可孙之洁没有任何办法,李枭不允许他把库图佐夫抓起来。
“库图佐夫是俄军元帅,要抓也是叶卡捷琳娜派人来抓。
虽然我们大明国力远超俄罗斯,但基本的国家间礼仪还是需要的。
如果我们过于霸道,那么今后跟着我们的小兄弟,就会战战兢兢的。
战战兢兢久了,那就是离心离德了。
没人愿意整天活得跟兔子似的!
况且,现在在战场上搏杀的俄军。”
“俄军的一个突击队,冲在最前面,听说是军官团。
结果被车臣人伏击了,三百人的队伍,最后被救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十个人。”
不得不说,他们的行为堪称铁血。孙之洁对他们的,其实心里面也是佩服的。
“孙之洁,记住!
军官,尤其是优秀的底层军官都是宝贝。宝贝得不得了的宝贝!
宝贝不是这样挥霍的,俄国人这种拿宝贝当劈柴烧的行为,在辽军之中需要严厉制止。
我们的军官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
如果我知道,谁敢组织军官团这种东西。那他的下场,只能是被枪毙。
明白么?”
“呃……!诺,大帅您说的是。远征军之中,绝对不会出现军官团。”
“嗯!”李枭从鼻子里面嗯了一声。
这些天,到处都在谈论俄军军官团是多么的铁血。在李枭看起来,这是他妈的标准的傻帽行径。
培养一个优秀的基层军官,需要付出许许多多资源。
就这样当劈柴一样烧掉了?
暴殄天物!
不过毛子的战斗种族名头,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明军几乎就没打过这样惨烈的战斗,现在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看,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尤其是李麟,他需要充分理解,战争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战争当中人性是多么的难得,人究竟有多狠。
看起来这孩子被震惊的不轻,一整天都沉默着不说话,甚至连东西都不吃。
“哎……!”看了一眼儿子!李枭无奈叹了一口气。
自己第一次真正面对鞑子骑兵的时候,浑身的血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那种脊背发麻的感觉,这辈子恐怕再也难以感受到。
这孩子……!
算了!过几天,参观过战场他受到的刺激会更加大。
这也是李枭迟迟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不管怎么样,儿子在艰难的时候,父亲在身边总是好的。
格罗兹尼城里,杜达野夫正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