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说道:“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流传的太广,竟然引得百姓不愿去上工,朝廷才下了这命令!”
周易指了指陈继业等人:“我不反对朝廷规矩,但是莫谈国事,得问他们同不同意。”
“孙掌柜,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咱还靠着这口饭养家。”
刘班头哪敢去招惹老财,说不准当晚就落水淹死,祈求道:“要不您这样,谈国事就扣牌子,不谈了就正过来!”
“行。”
周易不至于为难底层胥吏,将十几块木牌放在柜台,答应晚上打烊就挂上。
刘班头千恩万谢的离开,搞定了有间酒馆,宁德坊其他铺子随意就拿捏,否则就扣上赤盟乱贼的帽子。
白世玉溜过来,瞥了眼牌子上的字,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
“朝廷这是要防民之口?不想着让工坊提高待遇,死命逼迫百姓,以后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
“这是阶级的必然。”
周易没有去解释何为阶级,忽然说道。
“前些天去春风楼听曲,那瞎眼乐师琴弹得不错,似乎与你相熟,不如请来酒馆弹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