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挽挽这么画风清奇的家伙。
“不客气。如果换作是挽挽,一定也会这么做的。”
挽挽思考了一下。
很难说……
傍晚的时候,霍仿带着人离开了。
走的时候,霍仿被一群人气势汹汹的人拦住了。
是一群鼓起勇气的大娘们。
中间大妈的战斗力永远都是这么强。
“请问,少爷您是那姑娘的情人吗?”
为首的肥嘟嘟的大妈问。
问完了,大妈们兴奋地互相看。
“少爷”似乎很惊讶于这个答案,但还是矜持地摇摇头,“不是。”
“那你就是她相公了?”
“少爷”忽然笑了,低头不语,闪瞎了大妈们的眼睛后,被身后的黑衣男人们簇拥着离开了。
低头笑等于默认。
到第二天,已经传出来挽挽是大户人家闹情绪跑出来的贵族少夫人,人家亲肤婿都来过了。
十八出缠绵悱恻你追我跑的爱情故事在大娘们丰富的想象力中诞生了。
版本越传越夸张。
挽挽顶着黑眼圈出门,被一群大娘围在了角落。
大娘们特别会看图写作文。
“看这小脸,昨天晚上没睡好吧?是不是想相公想的?”
“跟你大娘说说没事,你大娘都是过来人。”
“谁掏心窝子的,可不能仗着你相公有耐心就胡来,这么好看的相公,多少小妖精巴巴地等着把你挤掉好自己上位呢……”
挽挽一句插不上话,她眯起眼睛。
她们说的相公,指的是少帅?
脸皮再厚的人都经不住中间大妈们眼神、语言、手势、肢体的全方位攻击。
挽挽黑着眼眶红着脸逃走了。
她们再说下去,该教她怎么迅速怀上霍仿的孩子了……
挽挽昨天一晚上没睡好。
收礼物的时候很开心,少帅他们人一走之后,问题就来了。
盒子里都是像那个钻石项链一样价值连城的东西。
这么一个老旧的房子,桌子上随便地摆着这么一笔巨额财产,挽挽的心悬得根本放不下来。
原本看自己的小房子怎么看怎么满意。
现在……
门为什么不是防盗门……
窗户那边为什么看着能爬上来……
阳台上的门怎么是轻轻一敲就碎掉的玻璃……
挽挽有一种错觉。
霍仿是故意的。
她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少帅还是个不错的老实人。
但……
霍仿就是故意的。
怀揣着这么一笔巨额财产,挽挽的日子过得提心吊胆。
“苏姑娘。”
挽挽吓了一跳,“干嘛!”
毫不温柔的口气。
是一个挑夫打扮的年轻壮小伙,满身腱子肉,他摘下草帽,一张毫无记忆特点的脸出现在挽挽面前。
小伙局促地想挡住自己坏掉了的鞋子。
“苏姑娘,我是住在里楼下的邻居。”
挽挽依旧很戒备,“哦,你好。”
“苏姑娘,大家都在传……那天那个男的……是你的丈夫……是这样吗?”
小伙局促地低下头。
挽挽平时没那么戒备,但现在不同,“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我喜欢你……所以我想……如果你已经嫁人了……”
“我没结婚。但是我不喜欢你。”
挽挽直接拒绝。
挽挽一直觉得自己穿的很低调,但实际上她随意的穿着打扮在这里的人看来已经是很富贵的了。
挽挽的出现,甚至成了这里一些小伙的目标。
认为娶到挽挽不仅可以改善生活,还能少奋斗二十年。
岂止是少奋斗二十年,少帅能直接让人略过这辈子,直接快进到下一辈子去。
挑夫壮小伙一听见那不是挽挽的丈夫,更加认定那是和挽挽一个阶层的追求者。
当即开心得道,“苏姑娘,谢谢你!”
挽挽遇到的一众大妈之中,有一个大妈特别善解人意,不认为霍仿是挽挽的相公。
然后挽挽发现那个大妈是那个挑夫的妈。
挑夫是她第五个儿子,他们全家都住在和挽挽家一样大的楼下。
挽挽是如何发现的,因为他们来提亲,并且被少帅撞见了。
吃过晚饭,挽挽怨念地守着自己的财宝。
她觉得自己就是条龙。
守财龙。
外面忽然热闹起来。
挽挽的门被叩响了,“挽挽姑娘!挽挽姑娘开门呐!”
“谁呀?”
挽挽问。
外面一大堆人笑开了。
挽挽这暴脾气,有什么好笑的。
她一开门,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准确来说一片红。
红衣服红木头等等……
“挽挽姑娘,你有喜事啦!”
“你们干嘛?”
“提亲啊。”
那个“善解人意”的大妈见缝插针,见挽挽想关门,立刻冲上来握住了挽挽的手,满脸笑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