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糊弄过去了。
“汤包今天还没拉臭臭呢吧。”桂花婶给汤包换完褯子,摸了摸他吃的圆溜溜的肚子。
张柔摇头,“没呢。”
桂花婶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明天给不给汤包剃胎毛啊?”京城的习俗都是满月那天剃。
“啊!不要了吧。”张柔可不舍得糟蹋儿子的秀发。
再说他脑袋还软乎乎的,这时候就下刀,她害怕。
“你和自秀商量一下,要是剃,明天找人也来得及。”桂花婶其实也挺舍不得的。
可是别人家孩子都剃,还会做成胎毛笔,到时候就汤包没有,他是要伤心的。
“知道了。”张柔点头。
喝完奶又换了新尿布,汤包舒服了,又开始眯眼要睡了。
张柔感觉这一天他就没清醒多少个时辰。
个小睡包!
她家儿子还是很乖的,除了饿了、尿了、拉了的时候哭几声,剩下的时候,并不怎么哭闹,拿桂花婶的话说,汤包不是那种夜哭郎,她们能得这么个乖巧的儿子,肯定是上辈子积德了。
晚上,张柔和三哥商量完剃头的事,一致决定往后推推。
还有明日全家好好给汤包庆祝满月的事儿,三哥会上半日差事,然后请假,中午回来吃饭。
事情定下来了,张柔也就早早睡了。
她晚上是不起夜的,一般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晚上喂奶、换尿布都是三哥的活儿。
汤包晚上要喂两次奶,张柔穿的是特质的睡袍,很好解开的,三哥会抱着孩子送到张柔胸前吃奶。
张柔也不知道是睡得死还是真放心,反正只要汤包不嚎啕大哭哄不好那种,她几乎是不醒的。
她和那种孩子一出动静立马就醒的娘一点不一样。
当然这事她可没敢和桂花婶说,三哥也很自觉帮她保密。
因为保密工作做的好,桂花婶总怕她晚上睡不饱,让她白天补觉。
睡不着硬装睡其实也挺难受的,可惜她不敢说啊。
张柔起了个大早,看着儿子、相公还在睡,也没着急起来,侧躺着用手支着脑袋就这么看着他们爷俩。
汤包长的好像三哥,特别是两张脸睡在一起,就是加大版和缩小版的区别。
她这辈子何其有幸,能同时拥有两个极品美男。
真的是高兴乐出声来。
“哇哇!”儿子不怎么配合就是了。
沈自秀立马睁开了眼,大手已经拍上汤包了。
汤包受哄,哭声立马小了。
“柔儿,你怎么醒了,可是汤包吵醒你了。”沈自秀已经在给汤包换尿布了。
“不是,我今天出满月,可以洗澡洗头了,有些兴奋,就早早醒了。三哥,我给儿子喂奶吧。”喂完奶她就能洗澡去了。
沈自秀垂着眼眸咽了咽口水,每日早晨柔儿喂奶对他来说都是考验。
张柔当然发现三哥的异常,平时也愿意逗逗他,不过今天她的心早就飞去浴室了,昨天她可是和红宝说好了,早早烧水,她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头。
“三哥,儿子交给你了。”张柔拢上衣服,蹭蹭蹭的就跑了。
她一个月没踏出过这个房间了,终于自由了。
今天事情正经不少呢,先打理个人卫生,然后就是搬家。
楼上还是没有卧室方便。
然后还要去做两道菜,她和桂花婶定下的菜单可是十二道呢,里头有两道是她的拿手菜。
遗憾的是她不能吃辣的,太过重口也是不成,毕竟她还要喂奶。
所以有些菜她是不能吃的。
除此之外,她的下奶汤也不能断。
汤包胃口好,每次吃完她的奶剩不了多少,真怕不够他吃。
泡在温水里,张柔舒服的不想动弹,反正一会红宝会帮她,所以泡到浑身发软也不怕。
等她出来,感觉整个人轻了两斤,一个月不洗澡真的是太可怕了。
摸了摸头发,已经不滴答水了。
她的头发不算太长,这是因为她有先见之明,在生产前几天,磨动了桂花婶,剪下去一大扎。
“把早饭送到二楼。”张柔吩咐了句,提着裙角上楼了。
推开门,就被两张美脸冲击了。
沈自秀正竖抱着汤包玩耍呢,听到开门声,同时一转头…
张柔仿佛听到,血槽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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