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冯老才背书的……他是不想再帮她了吗？！
……
“冯老刚刚给我电话，”靳少司看着正在看酒窖温度的谭中琅，“对你这次出来的酒，很喜欢。”
“是吗？”谭中琅笑笑，“说明我手艺没有退步。”
“阿琅，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何家也没有倒，如今我们两个是不是会成为酿酒界的双雄？”靳少司浅笑着说道。
谭中琅偏头看向靳少司，随即垂眸笑了下。
“说真的，现在的你，真不像以前的你……”谭中琅收回视线，“以前，你除了对小姐，剩下所有人都只是冷漠相对，基本不笑的。”
“那你呢？”靳少司看着谭中琅的视线渐深，“还对曲薇薇有想法吗？”
谭中琅动作微微一滞，过了几秒，才恢复动作，嘴角噙了抹涩然，将一瓶红酒调整了下。
“阿司，时间有些会改变，有些是不会改变的。”
靳少司眸光更深，透出两道精光的同时，幽幽道：“那对何家的那份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