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理!”
这修士得救了,立马道:“还是玉衡长老知礼明仪,娼|妓之子便是娼|妓之子,终究是不懂礼数的!”
宋摇光后退几步,捂着肩膀,满脸不敢置信道:“五师兄,你居然打我?为了那么一个人,你居然打我?”
玉衡道:“不得无礼!”
“什么东西!”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小凤凰嗤笑道,“天枢一死,就欺负两个小的没了靠山!倘若天枢和玉面郎君有一个人活着,今日谁敢欺负他们两个?”
林知意叹气道:“天意弄人。”
阮星阑也觉得挺难过的。看着天璇,天玑,天权三人的满脸漠然,再看看玉衡的疾言厉色,突然觉得开阳和摇光好可怜。
经过此事,七星阁再也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还要在修真界背负着娼|妓之子的骂名。可能今生今世都抬不起头了。
“师兄,师姐,你们……你们
居然就站着不动,全在看戏是吗?”开阳扶着宋摇光,满脸失望,“就因为我和摇光是玉面郎君抚养长大的,便不再是你们的师弟了?”
天玑道:“若非玉面郎君从中作梗,你俩未必能顺利当上七星阁的长老。既然掌门师兄是玉面郎君假扮的,那此前的宗主人选便不作数了。须得重新挑选才是。”
其余几人也应呵起来。不过短短半日,开阳和摇光便跌落至了尘埃里。
如果玉面郎君,或者天枢还活着,怎么舍得看着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受这种委屈。
玉面郎君如果知道自己死后,曾经百般疼爱偏袒的孩子,居然被外人如此指责羞辱,必定要气得大杀四方吧。
“好一个七星阁,我今日算是领教了!”阮星阑见不得这种事情,抬步走向玉衡面前,“滚开!”
玉衡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又不是七星阁的人,你管不着!”
一剑将玉衡逼退,阮星阑走到方才羞辱开阳和摇光最凶的修士面前,直接将人踩在脚底摩擦,冷冷道:“娼|妓之子是什么意思,来,就你长了舌头,你给我解释解释?”
“你……你……我……”
阮星阑话虽如此说,但却将人踩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抬眸,环顾左右,正色道:“我不是在为任何人说话,只是见不得有的人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开阳和摇光是天枢长老收进门的,即便后来是玉面郎君抚养的,但也不是玉面郎君生的!什么娼|妓之子,简直一派胡言!你们爹妈给你们舌头,就是让你们胡说八道的?”
开阳和摇光从未想过,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有人敢站出来替他们说话。宋摇光的脸皮狠狠颤抖了几下,为此前对阮星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感到无比悔恨。
“天衍剑宗这是想袒护他们了?”在场的修士问。
阮星阑道:“此前在天衍剑宗,他们比试输给了我,当时我就说了,他们此生都将侍奉在我左右。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们当我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甚至质问慕千秋:“慕仙尊!你看你教养出的好徒弟,竟然是非不分,黑白不辨!”
慕千秋冷眼扫过:“你在教本座做事?”
而后下一瞬,一柄长剑飞速出鞘,精准无比地抵在对方的喉咙之上。
“慕……慕仙尊饶命啊,慕仙尊!”
慕千秋环顾左右:“谁还想教本座做事?”
众人齐刷刷地后退一步。
收了长剑,慕千秋转过头来道:“星阑,点到为止。”
阮星阑本来以为师尊要说适可而止,没曾想是点到为止。
心里一热,突然觉得有个好师门,有个好师尊,实在太重要了。
小凤凰和林知意主动过去搀扶开阳和摇光。小凤凰冷着脸道:“哭什么?把眼泪收起来!不要让别人看你们的笑话!”
而后,他又同其他人道:“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关你们屁事!”
林知意温声细语地安抚道:“你们别怕,既然大师兄都这么说了,那你们便同大师兄回天衍山吧,大师兄会善待你们的。”
玉衡冷着脸道:“开阳,你若带着摇光离开七星阁,往后就不必再回来了!”
开阳与摇光对视一眼。开阳道:“我与摇光从未贪恋过七星阁的宗主之位,掌门师兄既已逝世,从今往后,我与摇光便在人间除魔卫道,再不踏入七星阁半步。”
阮星阑觉得他们傻,不吃馒头争口气啊,要是换了他,定然要将七星阁的宗主之位坐烂了不可。
其实宗主之位,他不太稀罕的。可别人越是把他当狼防,那他就越要争一争。
但他终究不能替别人做决定。遂只是摇头叹气。
这场闹剧终究是散了。开阳和摇光不带任何留恋地脱去了宗袍,离开了七星阁。
临走之际,他们要走了小狐狸,说要照顾狐狸的后半生。
阮星阑想了想,觉得事已至此,也许狐狸在开阳和摇光手里是最安全的。便将狐狸交给了他们。
开阳和宋摇光对他鞠了一躬。宋摇光道:“阮公子,我彻底服你了,今生无以为报,来生我定然做牛做马报答阮公子。”
开阳道:“我与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