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改变。
之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在慕安安那日一番提醒下，让万晨歌重新审视。
尤其是慕安安也提醒到万晨歌一点。
现在她跟郑承搞在一起，是因为他实验失败，她担心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承受不住实验失败的落差。
所以以曾经的恩情，理所当然的‘包养’这个男人。
可是那日慕安安问过，结束之后呢？
等郑承恢复过来，等他重新回到实验的地方，那么他们之间呢？
应该……
结束了吧。
万晨歌见过郑承沉迷实验的样子，那是一眼都看不到这个世界，眼里只有关于实验的。
甚至是她。
等到他恢复过来，带着他一身骄傲，和年少成名的顶级教授名声转身离开她这个小庙，别说回头，甚至连停下脚步怀念一下都不会有。
一想到这样必然的结果，万晨歌发现她心里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内心也矛盾。
矛盾点在，她跟郑承继续保持关系下去，想到他以后转身离开，就不是滋味。
当机立断切断关系，又做不到。
“万晨歌？”宗政承允见万晨歌眼眸垂了下来，似乎想到不愉快的事，便直接说
，“你这两天在想什么？”
“你不是这样别别扭扭的姑娘，有什么问题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