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没羞没躁的过了两天两夜,白天云清欢都没怎么出过房间的门。
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睡着的路上。
安安都抱怨他妈这次受寒有些严重,不然怎的天天都睡眠不足的样子?
反倒是刘玉芝这个当婆婆的知道一二,还特意把儿子拉到旁边,旁敲侧击的让他节制些。
还年轻,别因为这事弄坏了身体。
柏耐寒只表面应和,私下里虽收敛了些,但年轻气盛,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
不过看她那么困,到底还是心疼,没有过多折腾。
等到大年初七晚上,他消停了不少,在床上抱着云清欢,除了亲亲摸摸倒也没多余动作。
云清欢看着他的模样,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毕竟一连两晚上他都那么不知节制,就算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要有休息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身侧人一动云清欢就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男人穿衣服,“今天你要去工作了吧?”
男人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
昨晚他没折腾她,所以,云清欢难得睡一个早觉,现在虽天色早,倒也没那么困。
“唔,反正我也不困了,我也起来帮着一起做饭。”
男人闻言没有说什么,而是殷勤的把她的衣服鞋子拿过来。
云清欢虽说起来帮着一起做饭,但也没干什么,活主要都是男人干的。
刘玉芝跟安安起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难得起那么早都有些惊讶,安安还跑过来抱住了云清欢的腿,“妈妈,你病好了?”
云清欢忍不住一囧,笑着道,“好了。”
确实,嗓子已经不沙哑了。
安安高兴了,拉着她的手想去外面玩,被婆婆给叫住了,“吃完饭再出去。”
吃过早饭,男人背着公文包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今天天气很好,云清欢也没在屋里闷着,而是牵着安安出去玩,至于刘玉芝,她也是个闲不住的,在自留地里除草。
村里一般过了正月十五才会正式上工,现在大家还是很闲的。
在村里逛了没多久,云清欢就看到了王姝凤跟柏忠山。
王姝凤正挺着不显怀的肚子指使柏忠山干事,“我渴了,给我倒点水。”
柏忠山忙从包里拿出暖水瓶倒了一点水给她,还体贴的撒了一点红糖在里面。
王姝凤喝了几口就不喝了,“太甜了,齁得慌。”
还捂着胸口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酸儿辣女,我怀孕了之后就不喜欢吃辣的,连甜的都不喜欢吃,就喜欢吃酸的,要不是为了给你儿子补充营养,这红糖水我都不想喝。”王姝凤捏着鼻子,一副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模样。
旁边柏忠山憨憨笑着,把她剩下的红糖水接了过来,也不嫌弃,直接一口闷,随即挠挠头,“凤儿,俺知道你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你想吃什么跟俺说,俺去给你们母子俩买。”
柏忠山看着她还未显怀的肚子笑的欢喜。
王姝凤仰着头,很是傲慢的模样,“我想吃桃酥饼,喝麦乳精,还有水果罐头,你能给我搞来吗?”
柏忠山听她这么说,一脸为难,倒不是弄不来,而是这些东西太贵了,全部买来,他妈肯定又要说他败家。
王姝凤见他犹豫不决的模样,瞬间就发了脾气,“怎么了?我都怀孕了这些东西都不能吃?你怎么不跟柏耐寒比比呢?人家在钢铁厂上班,每个月发工资都要给云清欢买吃的,听说年前还有人看到他买了一堆吃的拿回家给那女人吃,云清欢都没怀孕就能吃这么多好吃的,我现在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你们柏家的大孙子,吃这么点东西怎么了?”
王姝凤越说越气,到了最后竟然流了不少眼泪。
都是她眼光不好,找了柏忠山这个孬种,家里穷的叮当响,连点好吃的都不舍得给她买。
听村里人说,云清欢那贱女人每天都用雪花膏,还每天都吃肉,把奶糖当零嘴吃,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逍遥!
早知道柏耐寒这么有本事,当时她就应该厚着脸皮去勾这男人!
柏忠山看她哭了,忙慌的去哄。
旁边有不少妇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撇嘴,“这王知青还真是作,这才怀孕多久啊,估计肚子里的娃都还没成型呢,这一天天的挺着个没显怀的肚子显摆啥呢?弄的跟谁没怀过孕似的。”
“还要吃麦乳精吃桃酥吃罐头,美的她,她就是没嫁人前条件好,也没见她整天把这些好的当饭吃呀,也就是柏忠山人好,由着她闹,但凡换个人都能跟她打一架,惯的她!”
村里不少妇人虽说话酸不溜秋的,但看着柏忠山照顾王姝凤事无巨细,还是艳羡不已。
只希望这个王知青不是个白眼狼,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云清欢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赶紧拉着安安就想往旁边走,不想去触王姝凤的霉头。
倒不是怕这女人,主要是好不容易出来逛一趟,懒得费时间跟人吵架。
谁知道还没转过身呢,王姝凤就眼尖的看到了她,瞬间,也顾不得哭了,挺着不显怀的肚子就大摇大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