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动着。
“细姐去烧水，娘去杀鸡。”
徐秀华有些害怕，她还是第一次杀鸡。
“娘，我来杀，细姐以前经常杀。”
程细姐熟练地拎起两只野鸡，准备提去厨房。
原本分家出来的时候，是没有厨房的，但程细姐跟徐秀华一起住。
她原本住的杂物房就被徐秀华改成厨房了，锅灶是让大队长扣半年工分，给家里打的。
徐秀华总感觉程细姐知道些什么，说话总提起以前的事情，好像是特地把一些她不知道的东西告诉她。
晃了晃头，只当是自己多想了，程细姐一个小娃娃怎么可能知道。
徐秀华担心被人发现吃肉，但程细姐却安慰她。
“娘，现在农忙，村子里很多都舍得吃肉。”
徐秀华活了一把年纪，还要一个小姑娘来告诉她这个事情。
烧火剥毛，徐秀华给程细姐打着招呼，天气热，最后只杀了一只野鸡。
程细姐动作娴熟，有时候偷偷瞄着徐秀华
“娘，你会一直对我好吗？我是说我很喜欢现在的娘。”
程细姐抿着嘴唇，手里的动作就没有停过。
“爹也会吗？你们都不喜欢我……”
说到后面，程细姐的声音小得徐秀华快听不清了。
“怎么不会，娘最喜欢你了，以后要是谁说娘不喜欢你，你回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