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怕。”
“老夫深耕朝政多年,今借陛下昏迷更掌国政大权,于朝中老夫便占有者绝对的话语权。”
“在外,我大乾八镇,老夫更是掌控了整整五镇之军,各地方郡守亦大多皆为老夫门生。”
“若要斗,除陛下外,老夫无惧任何人!”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吕儒晦的语气极其自信,有着绝对的把握。
而对此,王阜、张元吉二人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驳,显然是认可了他这一番言论。
可就是因为如此,王阜才会越发不解。
想了想,他问道:“首辅,连您也都说了,以咱们目前所掌控的势力,根本无惧与之对抗,您为何要做此让步?”
“是啊。”
一旁的张元吉附和道:“纵是与他彻底撕破脸面又能如何?”
“在我看来,今日若咱们便直接压下他的威风,今后在朝堂上才会更加的主动。”
“如此一来,他这监国之名也将形同虚实,对我等大大有利。”
王阜、张元吉二人所言,基本上还算是有所保留。
如果他们再直白一些,那就会问吕儒晦,眼下咱们根本就不惧那小儿,又何必多此一举?甚至是养虎为患?
听出了二人的潜台词,吕儒晦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老夫,并不是惧那小儿,但……”
说着,吕儒晦扭头看向了皇宫方向,眸光深邃的继续道:“陛下尤在,我们若是做得太过分,那便是在与陛下,与大乾的皇权皇威来对抗。”
“仅姜浩一人不足为虑,不过眼下大乾皇族当中,可不仅是他一个,还有许多的藩王啊!”
“若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岂不是给了那些虎视眈眈的藩王借口,让他们插手朝政?”
“真若如此,咱们也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
王阜、张元吉二人彼此对视,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正如吕儒晦所言。
眼下的大乾,不仅仅只有陛下,有姜浩这个监国皇储,其在外还有着几名位高权重的藩王。
而他们想要的是彻底把控大乾,却不想最后平白便宜了他人。
见二人的怨气已渐渐散去,吕儒晦轻笑了一声,继续道:“今日之事,虽是迫不得已,但对我等而言也并非一定是坏事。”
“元彪那边,既然大皇子提了,就一定是有问题存在,不过眼下我们还不能放弃他,否则便是平白将北地镇的兵马拱手相让。”
“所以……”双眼一凝,吕儒晦沉声道:“老夫决意,出手先帮元彪扫清了那些尾巴。”
见吕儒晦这么说,王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首辅,按照今日的情况来看,恐怕元彪所惹的事情并不算小,甚至很可能有通敌卖国之嫌。”
“若咱们出手帮他解决尾巴,是不是……”
“那也总好过便宜了大皇子!”
吕儒晦冷声打断了王阜,继续道:“大皇子想借此事插手内阁,老夫便让他进来。”
“左右,内阁由咱们几人掌控,只要咱们不配合,他什么事也做不成,最终平白折损了威望。”
“至于元彪这边……”双眼一凝,吕儒晦冷声道:“无论付出了多少,老夫今后都会让他加倍的偿还回来!”
而就在吕儒晦这边敲定了决议,开始着手后续的准备之时。
凤仪宫内,姜浩正喘着粗气,双眼猩红似野兽般的看向吕嬃。
“今天!我便让你们父女全都偿还回来!”
冷冰冰的一句话,吓惨了吕嬃。
但在姜浩那不讲道理的蛮横下,她却连反抗都做不到。
这一刻的吕嬃,衣衫褴褛,手中拽着仅存的小衣保护住了她的那一片美好,但只要稍有动作,便会浮现出内里的无尽春光。
她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好似受惊的小鹿,在护住自己那仅存的一片纯洁之地的同时,身子缓缓向着床榻内部挪动。
“姜……姜浩……”
这一刻的吕嬃,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威严,她就像是一个弱女子,正满是惧意的看向姜浩,哀求道:“我……我是你的母后啊,你千万不要乱来。”
“母后?”
姜浩嘴角挂起了一抹邪笑,冷声道:“一个与我年龄相差不大,且从未经人道的母后吗?”
这句虎狼之词,让吕嬃又羞又怒,但眼下的她却不敢进一步刺激姜浩,否则就只能向刚刚那样,被对方强硬的按压在床榻上,然后撕扯掉她的衣物。
无奈之下,她只能紧咬着樱唇,继续劝道:“如果你动了我,那就真的无法回头了。”
“这件事若传扬出去,你好不容易得到的监国皇储之位,恐怕马上就会丢失,甚至连你本人都……”
“连我本人都如何?死无葬身之地吗?”
姜浩冷笑着打断了吕嬃,不带半点感情的说道:“就算今日我什么都不做,你认为,那些想我死的人,就会放过我了吗!?”
今日的朝会,姜浩看似占据了绝对上风,哪怕最后出现了一些波折,他也同样逼得吕儒晦十分难受,继而给了他的那些支持者极大的信心。
不够,只有姜浩自己清楚,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