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求人家的,饱了后就不要人家了?”幼白大声娇笑,声音里充满寒意。
“可你这是在要我命啊!师父拿你采补,你居然拿我采补,快停下!”
“我的元阴已经快被师父采尽了,我不想死,不指望师兄带我去看桃了,就帮我多延几年寿命吧。”
“不,不行……饶了我吧师妹……”
两人的声音都变得焦急紧张,床板声震天。
“原来是他们师兄妹在切磋术法,互相帮忙。”
谢欢本想推门进去,但觉得不太道德,还是他们切磋完再说吧。
“啊!——你这贱——”
屋内传来蒋元的惨叫,随后各种声音戛然而止。
再就是听见幼白“吃吃”笑道:“多谢师兄,以身相舍,若是师妹将来能活着出去,一定将师兄葬在白云岭的满山桃树下,咯咯。”
笑声妖娆放肆,又充满一股无奈、冰冷和挣扎。
谢欢暗叹一声,知道蒋元完蛋了,死于难以自拔,摇了摇头就推门而入:“切磋完了吧?”
屋内香气扑鼻,中间立着一个山水屏风,上面投影着一个窈窕身姿,正坐在床上。
“谁?!”
那身姿惊叫一声,急忙扯了衣物裹在身上。
谢欢二话不说,戒子内寒芒一闪,就幻化出冰崖剑,用神识和法力控制住,在屋内一转,就斩向屏风后方。
幼白的境界是炼气中期,谢欢自负能轻易拿下。
“大师兄?”
幼白认出了这件法器,但意识到不对,娇喝一声,一段红绫从手臂上飞出,卷住那剑。
谢欢已经闪身来到了床前,双掌上法力充沛,直接对着衣冠不整的玉人拍下。
幼白顾不得蔽体,急忙双掌相迎。
她感受到了对方的修为,只是一名炼气初期,顿时恼羞成怒,喝道:“死!”
炼气初期也敢戏弄自己,全部法力灌入双掌,想将对方直接震毙。
谁知谢欢乃是虚招,淡笑一声,就突然收回了掌,身影轻晃,就闪至一旁,将冰崖剑拿回手中,一抖之下,红绫被漫天击碎,纷洒下来。
同时一道道湛蓝色剑气,从红绫的破碎中穿出,如雨般落向床上。
幼白大惊,没想到对方身手如此矫捷。
那如雨般的剑气,密密麻麻,每一道都透着冰属性寒气。
她知道大师兄的这柄剑威力极大,不想硬抗,急忙用床单裹住身子,就往屋外掠去。
谁知刚身影刚动,就眼前一晃,一道湛蓝剑光自头顶上空落下,斩向自己脑门,避无可避。
幼白大骇,这才明白,原来那些剑雨也是虚招。
并且自己闪身的路径,早已在对方预判之内,就等着自己脑袋撞剑呢。
老阴比!
幼白内心怒骂一声,只能硬着头皮硬接这一剑,一抹金光从床单内飘起,是她挂在脖子上的一面银锁,闪动着水纹般光辉,自行护主。
“嘭!”
冰崖剑斩在银光上,银锁剧烈颤动,幼白整个人被震飞出去,轰在墙上。
这银锁是她极力讨好刘正奇得来的赏赐,贴身护体,关键时候果然保住了一条命。
幼白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见一点耀目白光,如瀑布般涌出,已经到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巨大的恐惧瞬间涌遍全身。
顾不得春光大泄,惊叫一声:“不要!——”急忙强行移位,躲开心脏处要害。
“嘭!”
银锁刚刚和剑芒硬拼了一下,此刻能量不足,银光刚刚亮起,就被法瀑指击灭,狂觉的指力点在幼白左肩上,“嘭”一声炸裂,血肉横飞。
“啊!——”
幼白吃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脸色苍白。
这时她才意识到,原来那算计好的一剑依然只是个掩饰,隐藏在这一剑后的一指,才是真正杀招。
这还是人吗?
人有这么阴的吗?
“啧啧,把衣服穿上。”
谢欢持剑上前,用剑挑起一些衣服,扔在半裸的幼白身上,目光落在该落的地方。
幼白咬着红唇,脸色发白,右手拿着衣服遮住自己。
“我是说穿上。”
谢欢剑势一转,伴随着迷人的笑容,一股寒意涌向幼白的嫩脖:“别以为我爱看就可以不穿,十息之内穿不好,我就穿个窟窿。”
幼白浑身一颤,感受到了那股实质般的杀意,急忙用右手穿衣。
她此刻还是非常懵逼。
对方明明只有炼气初期,怎么会这么厉害。
而且大师兄的剑怎么会……
“啊,你是那个矿奴!”
幼白猛地认出了谢欢,惊得捂住嘴巴,不敢相信。
“嗤。”
剑影划过,幼白的嫩脖上多了一道血痕,谢欢脸上的笑容更加阳光:“我不喜欢废话多的,下不为例。”
幼白惊恐万状,拼命点头,飞速将衣服穿好。
“带我离开天荒殿。”
谢欢收起剑,说道。
“离开必须要有师父的法印。”
幼白说着,见谢欢脸色不善,急忙补充道:“这地方的出口有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