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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灵山古墓 5(2 / 4)

一天在墓中请我看那石壁时,我和凌霄汉都目测了水潭到泉口的距离,一个水性好的人深吸一口气是可以通过的,恰好凌霄汉在海边长大,精通水性。于是, 我让凌霄汉以喝酒为由,于昨夜天黑之后偷偷顺着这条出路游了出去,向赣州府刘都督报告张琏就在灵山的山谷中,速派兵来围捕。一夜再加上一上午的时间,想必官兵已快到灵山了。”

张琏吼道: “不可能,快,去看那凌霄汉还在不在屋中!”一个卫兵立即跑了出去,很快回来了,说那凌霄汉屋中的床上用被子盖着杂物,远看像是有人在睡觉,迷惑了卫兵,人已经没了。

张琏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问道:“海大人好手段,不愧是断案高手,在下领教了。只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想明白。海大人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呢?”

“在写信的时候,我用印泥印盖名章之前,特意看了一眼印泥上之前用过的印迹,那个印迹很清晰,是“飞龙人主”四个字,这正是你张琏的专用名章!我便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懊悔、恼怒的表情在张琏的脸上不断变幻,一时竟无话可说了。

此时,一个士兵匆忙跑了进来,“大当家,大事不好,有很多军队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已经占了各处要道关口。”

"大哥,杀了他!"

“对,竟然敢在咱们兄弟头上耍手段,要死一起死。”

海瑞冷笑,“怕死我就不是海瑞了!”

张琏冷静了一下,才道:“你们先下去。”众位兄弟无声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大厅中只剩张琏和海瑞。

海瑞道:“放下屠刀吧,为了这么多百姓,投降是最后的出路,你已经跑不了了,你最崇敬的张经大人也反对起义,这与异族入侵不一样,死伤的都是大明的子民。”

张琏叹了口气,“看来大明朝真是气数未尽,武有俞大猷这样的能征善战之士,文有海大人这样刚强智谋之人,我们兄弟生死倒是无所谓了,只是这谷中数万百姓可都没有参与,一旦投降,朝廷会怎么对待这些百姓,怎么处置这些兄弟?”

“只要你愿意投降,我可以向刘总督解释,争取宽大为怀。”海瑞劝道。

张琏双手捂着脸,哭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只想得到自由!只想种着自己的地,吃着自己打出的粮食,为什么朝廷不容我们呢?这些百姓可是无辜的!这几个兄弟跟我出生入死,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张琏擦了擦眼泪,无奈地说道:“好吧,请海大人去说一说,能不能放百姓和我们兄弟一条生路,只要不杀,我们愿意为朝廷效力。不然我们将誓死一战,战至最后一人。并且,一定要朝廷的承诺张榜公布,以及我兄弟如何安置的计划,我才能相信。”

“好,我去劝说刘都督。”海瑞道。

张琏等众兄弟,亲自送海瑞出了山谷。外面已是铁桶相似,都督刘显已来到兴国县县衙坐镇指挥。听说海瑞从山谷回来,急忙接见。海瑞将山谷中的情形和自己的遭遇向刘显仔细地说了一遍,并说了张琏的请求。

刘显听后很为难,收编张琏这么大的事,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而且皇上的脾气也绝不会同意,可是如果不同意,事情也不好办。因为张琏手下大将罗袍正准备用兵,徽宁、婺源也被造反的矿工攻破了,急需自己去镇压。听海瑞所讲,这灵山之中要将有将,要兵有兵,要粮有粮,而且地势极险,出口极窄,真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两个月内恐怕都攻不下,时间久了必然不利。不如假意同意,安抚住张琏,待收编之后,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还不是任由自己说了算,该杀的必须杀掉,以绝后患!想到此处,笑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没有问题。我是朝廷派下来全权处理这件事的总督,有便宜决断之权。我会妥当安置张琏和他的兄弟们,包管让他们满意。现在我就命人写出承诺,贴在大街小巷,然后拟一个收编张琏等人和上万百姓的安置计划,拿给张琏看,不满意可以再讨论。我自会派人去办理,现在,海大人只管回衙休息,压压惊,只等着在功劳簿上写海大人的名号喽,哈哈。”

海瑞看着刘显那奸笑,浑身不自在。

第二天上午,一名士兵急找海瑞,说刘都督有请。海瑞刚进门,只见刘显正在发怒,旁边还有一位老将军,白须银眉,相貌不凡,威武之极。刘显看到海瑞立即说道,“咱们上当了!那张琏用的是缓兵之计,已经跑了!”

原来,刘显等人商量了一个收编的方案,第二天一早派一名士兵进谷让张瑞看一看,结果那士兵从明道来到谷中,发现整个山谷空荡荡的,早已人去楼空,只在柱子上绑了一个叫黄老三的人。

海瑞也不解,“怎么可能,难道山谷中另有出路?”

众人连忙快马直奔灵山,来到灵山村,村中很多百姓也不知所踪,剩下的居民一问三不知。看来连村中安排的人也撤了个干干净净,众人从关口进了灵山山谷,果然是什么都不剩了,所有房屋空空如也。只有黄老三独自一人被黑布蒙了双眼绑在柱上大喊救命。海瑞命人将黄老三带回县衙等候审判。众人开始查找踪迹,上万人的行踪不可能不留痕迹。最终在一处矿洞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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