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硬的动物,必须要表现强硬,底线就是做官的利爪,亮出来几次,别人就知道敬畏了。”
那就是说,必须要接受,官场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狠辣无情的人,他的世界观这些全部要接受重塑。
他喝得大醉酒回到家,躺在了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迷迷糊糊之中,他梦到了一个温暖的女体睡在了她的身边,热乎乎的,她不停地在身边拱,拱得他下面就快要炸了。
江怀安又以为自己在做那种梦,自从一个年轻女人搬进他的家后,他就一直做那些梦,什么稀奇古怪的梦都有,只是无一例外,梦境里都有那个婀娜的女人,坐着不可描述的事。
弗洛伊德说,梦境是现实的镜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不是一种病,就是心理的投射,不用太过紧张。
要说这是幻想,这也太真实了,就和真的没有两样,直到江怀安下面真的炸了,他才感受到这不是做梦,这就是现实。
他翻身坐起来,小凤赤裸着身子正我坐在他的旁边,他端氏火冒三丈:“谁叫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出去!”
女人手足无措,什么也没有穿,露出惶惑和害怕,瞪着眼睛看江怀安,也不起身出去。
江怀安火了,本来也是酒劲上身,他像拎小鸡一样马把女人提起来,到浴室,打开洗手台的开关,放了一盆水,把女人的脸溺在水池里,恶狠狠地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朱铭安排的,是不是?”
女人被水呛得说不出来话来,她挣扎着,双手无助地抓着盆底。
江怀安一下子酒醒了,自己在做什么?放开了女人的身体,用水摸了一把脸,所有的事情交杂在一起,他今天承受了很多,终于情绪失控了!
他又想起了书上说的那句话。
每个人都有犯罪基因,只是不知道以何种方式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