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清想了想,可能是男菩萨太会扭了吧。
这些暗卫的眼神让人觉得他们无欲无求。
更甚者,金一即便是戴着面纱,江惟清也知道他板着死人脸,眼里没有半点波澜,喜怒厌哀都无法从他脸上看出。
江惟清哪知道这些暗卫正式上岗前还会有美色测试呢,若是被美人诱惑,那是丢命的大事。
更何况眼前的小姐可是前主人江惟风的亲妹妹。
若是他们敢对江惟清有半分不敬或是非分之想,江惟风可是有一百零八种酷刑等着他们。
暗卫表示,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江惟清盯着暗卫们坚定的眼神,心里隐秘的恶趣味升了起来。
她站到金一面前,尽力和他对视,不过江惟清好像矮了些……
江惟清搬来凳子,踩着凳子叉着腰站在金一面前。
这下可以俯视金一了。
金一不明所以。
江惟清也不说话,就这样板着脸直勾勾盯着金一的脸。
也不知道盯了多久,就到金一面纱下的脸都快维持不住坚定了。
金一心里慌的一匹,他把今天早上自己做的事情全都回顾一遍。
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了小姐吧,小姐为什么这样盯着自己?
金一咽了咽口水,背在背后的手抠了抠手心。
就在金一想要问问江惟清发什么神经时,江惟清板着的脸忽然笑了。
笑得娇媚,笑得猥琐。
“死鬼~人家看了你那么久,给点反应嘛~”
江惟清伸出手轻抚了一下金一的腹肌。
金一一阵胆寒。
魁梧有力的身体被江惟清这句话吓得一颤。
眼底的坚定也总算翻起波澜。
小姐……不会喜欢自己吧!不能吧,今天才见第一面啊,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江惟清注意到了金一眼底的变化,虽不知为啥这变化有点奇怪。
但江惟清心里隐秘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这也不是木头嘛,也有喜怒哀乐。
江惟清确定了金条们并不是灭绝人性的保护机器,也不再玩闹,叫暗卫们退下了。
时候也不早了,江惟清该去找江母了。
江惟清抱着江小梅揣了银票,去了江母的梧桐院。
江母见江惟清来了,茶也不喝了,放下就往门口走,眼里掩不住的开心。
“母亲,我想和您商量个事。”江惟清的声音远远传来。
“何事?”待到江惟清行至跟前,江母才道。
江母拉着江惟清坐下,眼里尽是宠溺。
“就是,我想改善一下十八暗卫的伙食。”江惟清讲出了自己的诉求。
听闻此话,江母犹豫了一下道:“清儿,不是母亲不愿意让暗卫改善伙食,只是暗卫就需要这样,不重口腹之欲,没有愿望,只有忠诚。”
讲到这里,江母低头凑到江惟清身边小声道:“这样的暗卫最好控制。”
江惟清确实没想过这些原因,她不知道怎么训练暗卫。
她只知道,有条件的情况下,保护自己,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不说吃的多好,也不该吃那歹毒的饼子。
江惟清认真地思考着。
说实话江惟清很自私,知道了如果让暗卫吃的好了,有了欲望,会不好控制,江惟清就放弃让他们中午吃好点的想法了。
江惟清低着头捏了捏江小梅的软肉,思索一会儿道:
“母亲,我也不是说要让十八暗卫吃的多好,只是这冰天雪地的,那饼子又干又硬,他们喝的水也和冰水无异......”
江母看着江惟清眼里的期望,沉默了会,最后道:“我会改善他们的伙食的,清儿放心,清儿越来越会关心人了。”
“怎么说都是保护自己的人嘛,当然要多关心的。”江惟清笑道。
“母亲,我来其实还有一件事……”
江惟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抱着江小梅故作姿态扭了两下。
“怎么了?”
江母很有耐心地温柔询问道。
“这十八暗卫以后就归我了是吗?”
江惟清必须要确认这十八暗卫现在到底是属于自己控制还是江母,亦或者是江惟风。
否则只要她前脚踏进青楼的大门,后脚江母或者江惟风就知道了,这感觉太恐怖了。
而且,自己在青楼做了什么,调戏了哪个小倌,哪个小倌最讨自己喜欢,估计都能被十八暗卫透个清清楚楚。
这和把自己的手机浏览记录放给自己的亲人朋友看有什么区别?
“当然是归清儿使唤了。”江母不假思索道。
江母回答的模棱两可。
“我是说,以后他们是不是‘只’听从我一个人的话?”江惟清道。
江母听了,笑了笑,不做声。
她拿起桌上的茶盏,吹了吹浮沫,喝两口茶水,不紧不慢,可把江惟清急坏了。
好不容易江母放下了茶盏,这才从怀里拿了一块白玉令牌,语重心长道:
“这是号令十八暗卫的令牌,你可要仔细收着,十八暗卫只认令牌不认人。”
果然,还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