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清抿了抿唇,不想接受。
但猫儿往江惟清这边嗅了嗅,随后好像确定了什么般。
自己挣脱了君庭的怀抱,轻轻一跃便跳到了江惟清怀里。
它打着滚,露出柔软的肚皮,看着江惟清软糯糯地叫着。
江惟清心下一片柔软。
我又没戒过毒,摸摸怎么了?
江惟清不再约束自己,开始肆无忌惮撸猫。
只是这要如何提退亲一事?
下次吧,下次再提,只要不凑到男女主面前,应该不那么容易死。
毕竟前几天男女主都在的修罗场,剧情都没让自己凉掉。
“这猫儿有些怕生,对你倒是主动的很。”君庭笑着回到原位置坐下。
江惟清笑了笑,“看来我与这猫儿有缘分。”
“这猫儿有名字吗?”江惟清问道。
“只等着江妹妹赐名。”君庭道。
江惟清望了望面前沸腾的青梅水,想了想提议道:
“如此……便叫江小梅吧,如何?”
君庭闻言一阵语塞,他看了看白白净净的异瞳狮子猫,再想了想江小梅这个名字。
不得不说两者有些割裂。
“很好听,江妹妹取的名字很好听。”君庭称赞道。
闻言,江惟清低头喊着江小梅,逗弄着怀里的猫儿,并未见到君庭眼中的宠溺。
君庭眼含笑意,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江妹妹可知过两日北国的质子便要到锦都了?”
记得江妹妹以前最关心战事和古月外交了,君庭想到。
北国质子?那是谁?
江惟清不动声色地翻了翻原主的记忆。
六年前古月挑起与北国的战争。
征北将军柳鄞请命征战,信誓旦旦宣扬,不出半年便能攻下北国,却不想一连三年都未攻下,造成北方生灵涂炭。
最后双方都不堪重负只能议和。
双方互换质子,自此休战。
“我知道那质子几月前已经出发了,倒是不知道近日便要到了。”江惟清道。
“想来质子入锦都一定很热闹。”
“那我可要好好养伤,彼时前去凑凑热闹。”江惟清笑着道。
原文对这北国质子着墨不多,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帅气的可怜的弱鸡。
江惟清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和君庭天南地北闲聊着。
亭外景色宜人,亭内温暖和谐,本是很美好的场景,却被一人打破。
“姐姐!”
闲水阁外一道柔柔弱弱的女声传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江惟清脸一黑。
挖槽挖槽,女主大人咋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江惟月不会是为了太子吧?
女主这朵黑心莲为了往上爬,会选择最有利于她的男人,主打一个事业批,后来选择男主也是因为男主最有可能登上帝位。
她依旧是那日来时的打扮,身着单薄,眼角微红惹人怜爱,衣袖上含苞待放的银线荷花很是好看。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
君庭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惟月不知太子殿下在这儿,惟月可否打扰了姐姐和殿下?”
江惟月楚楚可怜,柔柔弱弱问道,眼眸小心翼翼看着君庭。
君庭不慌不忙,倒了一杯青梅汤,然后才道:“吾觉得有些打扰了,江妹妹你觉得呢?”
说罢,看向江惟清,把刚刚倒好的青梅汤递到了江惟清面前。
江惟清听着太子的话,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多谢殿下。”江惟清抖着手接过雕花银杯。
若不是江惟清控制着,恐怕杯里的汤都要撒出来了。
哥,大哥,你可别说了,你这样内涵女主,我害怕啊。
已经不疼了的胸口又有些疼起来了。
江惟清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剧情原因,江惟清现在只想逃。
江惟清忍着拔腿就跑的冲动禽着微笑道:“倒也不打扰,多一人也热闹些。妹妹快坐下。”
江惟清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一个位置,没办法闲水亭内的圆桌就这么大点,只能让人坐自己的旁边。
江惟月倒是有些惊讶地偷偷看了两眼坐的端正的江惟清。
这个滴姐哪次见到自己不是横眉怒眼?
要说前几日没有打骂自己,是因为鬼门关走一趟太虚弱了还能讲得通,那今天都能出门了,见到我居然没有羞辱一番?
江惟月没等来江惟清的羞辱,剩下的计划完全没法施展,只能坐到了江惟清和太子旁边。
“妹妹何以穿的如此单薄?离歌!拿件斗篷来,要最好的北极熊大氅!”江惟清喊道。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使命抱稳女主大腿。
离歌说是熬药离开了,但作为江惟清的一等女使,熬药这种事并不需要她干。
她去吩咐了其他女使几句便回到闲水亭不远处的闲水廊中等候。
这一嗓子可吓着了江惟月和君庭,两人皆是一脸惊恐。
江惟月:江惟清脑子坏了?还是说这是什么新的计谋?
君庭:不是说江妹妹与这